真正永生,他的生命总有一天会走到尽头,而他所剩下的无论多少千年的寿命,在真正永生的伊莫顿眼里,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对,他明白先生总有一天会死去,不过如同他所说的,没关系,他会有办法的。
阿努比斯的小插曲并没有将先生和伊莫顿的平静生活掀起多大的浪,生活还是照旧,他们又在埃及呆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继续往西,穿过大西洋,来到在如今炙手可热的梦想的摇篮,美国纽约,而招待他们的,正是当初在火车上有过一面之缘的查理·露琪亚诺。
如今的查理·露琪亚诺可是一个大人物,要说多大,可以说如果裴塞尔迦是只贵宾犬,那么露琪亚诺就是一条德牧,而且迟早要变成一条藏獒。
伊莫顿似乎十分反感这个对先生一脸热情的家伙,不对,他应该是反感所有对先生一件热情的家伙,所以面对露琪亚诺,伊莫顿总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那态度就如同他还是大祭司时,总是用余光蔑视所有僧侣一样。
先生似乎也感觉到伊莫顿对露琪亚诺的敌意,所以他只在纽约呆了几天,就和伊莫顿一起开始了旅行。他们花了好几年的时间,走遍美洲大陆的每一块土地。世界远比人想象中多姿多彩,从寒冷的阿拉斯加,到闷热的亚马逊丛林,让一直啃死书的伊莫顿大开眼界。
直到某一天,坐在高高的树枝上和先生一起看日出的伊莫顿突然提出了自己回埃及的请求。“我想念那里,费舍尔里拉,尼罗河水已经融入了我的血液里。”伊莫顿一边用沙撑开周围的层层树叶,让先生可以直观的看到日出,一边望着远方,轻声道。
先生转头看着伊莫顿,琥珀色的眸子不知闪过了什么,良久,他点点头,晨光照耀在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宁静而又祥和,两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伊莫顿甚至看到了那略微苍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他觉得这一幕他看一辈子都不会觉得厌。
这样,两个人又重新回到了埃及,此时,已经是1933年。
他们又重新回到之前住的地方,伊莫顿的僧侣早在他们回来之前将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回到家的第二天,伊莫顿就独自出了门。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在之前他们还生活在开罗的时候,伊莫顿也曾独自一人出门转转,先生从不过问他会去哪。
伊莫顿随意地在大街上闲逛,也许是他本人一看就气质不凡是个有钱人,时常有姑娘对他频频侧目,不过他从来都不会对那些女人有任何表示。他走了足够远的路,左转右绕,穿过一条条小巷,直到走到一家小酒吧面前。
很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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