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斜挑,真个是兵匪气十足。
“额,哈哈,沈少开玩笑了,我这种人可没有资格舔您的鞋底,让我的臭嘴沾了您的鞋可不就污了吗?”
“你是不想舔了。”沈天勾着嘴角,一脸意味不明地斜觑着这个恶心人的死胖子,真他妈的下贱,还不如脚下的倔驴好玩呢,想到此,少爷蹲下身子,痞气十足地弹着霍霸的脑门,嘴里是没一个好词,“喂,小倔驴,你说爷美脚的处是让你破好呢?还是赏给黄胖子呢?”
话音一落,胖子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油腻腻的黄脸就像一头狞笑的豪猪,十分恶心。
然而就在他肥肠嘴开启之时,被众人忽视多时的霍霸说话了。
“比起脚,我更想破你的处。”声音是平淡的,震动是巨大的,此话一出,群兵震惊,沈少更是嘴僵眼斜,变成了痴呆。
而霍霸兄,也就是三爷,提着他的脚就是一个倒栽葱,将狂妄的小子掀了一个底朝天,站起来耙耙头发,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就挺着腰板离开了,只留给众人一道霸气十足的背影。
良久,仰头躺在地上的沈天才反应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就重新站了起来,不过是黄土满面、狼眼凶煞、钢牙咬得刚刚的,冲着三爷留下的余烟就破口大骂:“干你妈的,霍霸你给爷等着,爷要不操暴你就他妈的不姓沈。”
由此,沈天是彻底杠上了霍霸,本着不死不休的革命精神是三十六般武器轮番上阵,拉着炮灰小弟们打了一年的伏击战、游击战、阴谋战和XX战,愣是连三爷的一根毫毛都没蹭到。就在他化悲愤为力量、统筹谋划一个假期想要一雪前耻时,老爷子却不给面子地走了,不知道跑到哪个犄角旮旯打鬼子去了,听到后沈少是一口黑血堵在喉间、两眼发懵,妈的,还没打呢你怎么就能跑了呢!
两人这一别就是十年,而沈天抱着一颗雪耻的小心脏,马力十足地向着打倒无耻霍霸的道路飙飞着,还真就混了个少将的名号,人送外号‘黄鼠狼’,鬼子称之为‘大大地坏。’
再说三爷使了个心眼,被开除了校籍后就闯荡去了,花了一年时间走南闯北摸清局势后,就忒坏地开始搅混水摸肥鱼,小日本是必须打的,但该捞的钱也得捞,穷了三辈子的汉子你惹不起啊。
就这样,没了原始老毛压制的三爷完全爆发了自己的土匪本色,抄起家伙就干上了老本行,本着杀光、烧光、抢光的三光政策在精神上、肉体上可劲地抽着二杆子日,终是在中国北部再一次地竖立起了高大的阴影,外号‘不留毛’。
如此这般凶狠地干了几年,山里的地窖都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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