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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话太多了。”
话音刚落,门就关上了,也将刀疤同志深深的叹息关在了门外。
“霍霸,霍霸,让我抽,给我,给我烟啊…”
房间内只剩下两个人时,程蝶衣瞪着男人的视线骤然狂热起来,他跌跌撞撞地跑向几步外的那人,不管不顾地拽着他的衣衫,仿佛恨不得要将它们撕裂成碎沫。
静立的三爷自始至终只是沉默地望着他状若疯子的言行,他不能理解,只是因为段小楼断绝了和他的关系,便成了这副样子。不敢面对,除了唱戏就是抽大烟,像个疯子似地窝在戏院里。
想起那天见到他的场景,老土匪难得地生出了几分复杂的心绪,沉静的黑眸倒映着青衣嘬着烟杆傻笑的摸样,有一瞬间他想毙了这个小子的,然而下一刻却将他给抱了回来,搁在家里强制他戒烟。
眼见程蝶衣的动作越发地失控,男人攥住了他的手,将人紧紧地桎梏在怀里,让他没了踢打的空间。
“程蝶衣,你不是女人,这里没有你的霸王,给我看清楚。”
“你凭什么管我,啊,你凭什么管我!”他凶狠地捶打着男人,每一个动作都用尽了所有的气力,他嘶喊着,沙哑的嗓音全然没有了当初的华美动听。“他妈的你不就是上了我吗,啊,我告诉你,我程蝶衣就从来没把你当成个东西。滚,你给我滚啊,把烟给我,给我!”
耐心十足地把疯话听完,三爷直接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将人扔到了床上那单子给捆了起来。
“放开我,你放开我,霍霸你个大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程蝶衣剧烈地挣扎着、扭动着,像一只绝望的虫子,在黑暗的茧壳里疯狂的蠕动,根本就不知道往外到底是埋葬自己的深渊还是一点星光。
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的小男人心思,三爷安稳地充当障碍物压着身下的人,不动如山。等到程蝶衣闹得累了、没力了,只剩下喘气的份儿时,男人的脸上也多了几道抓痕,敏锐地听到青衣变得平稳的呼吸,他才放开了他的手脚。
沉静的黑眸凝视着床上这个衣衫凌乱、头发缠结的小男人,三爷将他身上捆着的单子换了位置,扫了一眼胳膊腿上没有太大的伤痕,就站起身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盆清水和一块白巾,动作熟练地将人抱在怀中,就擦拭了起来。期间睡着的人动了动,他就会停下来,待重新安静了才会继续手上的动作,直到青衣身上的汗渍和污垢清洗干净了。
其实有时候人很奇怪,他执拗地认准一个人后,不管是对的、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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