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到法西斯伯爵上,并且给他起了一个非常流行的罪名“无情的谋杀者”。
然而严谨的史学家们却从中发现了蛛丝马迹,经过重重论证给出了新的观点,并且更具有说服力。
“法西斯。凡多姆海恩控制着所有的英国黑道,其在死之前几年的种种行为举措都有制衡这一群体的意味。不过却因为突然死亡而终止,致使黑社会终是失去控制而发动政变。而论及伯爵死亡的原因则是讳莫如深,经过仔细研究政治杀害的可能性最大。”
所以说政客遇到史学者大多时候会让人哭笑不得,你有权力他有权威,而群众们也只会选择最让自己感兴趣的解释,哪管他真假。
可是又有谁能想到,在这样风雨飘摇的时刻,那名传奇的伯爵竟然就坐在马车上携带着家眷离开了这个繁华的城市。
法西斯。凡多姆海恩日记:
1883年1月4号阴雨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而且已经持续三天了。夏尔不甘心地趴在窗户上擦水雾,势必要看到外面的红蔷薇,用他的话说就是“花中的精灵会在这时候悄悄出现的”,我果然不该给他念那本花精的童话书。
怀里抱着他像抱着一个小肉球,我觉得他该减肥了,看来每天从夏尔盘子里拿出一两片肉是正确的选择,以后要继续实行。
等到夏尔走出书房已经是晚上的事了,我还没来得及喝点酒,田中就进来向我报告有关袭击白宫的安排。在心思的细腻上很少有人能及得上他,就连买哪种火油他都拟出了好几种方案,不过这就多余了,到时让赛巴斯一喷就都解决了。
本来我只想安安静静地生活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好的日子。然而总有人让我不痛快,那个疯婆子想男人想疯了,竟然听那鸟人的胡话,想把我作为祭品好求神让她男人复活。
操蛋的,不烧了她老窝我就白混了。至于杀死她则是不能的,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穿得是英国的衣裳、吃得是英国的牛排烤肉、住得是英国祖上的城堡,既然都在这里,这吉祥物也就不能毁。
但是她身后那群老小子,我可没兴趣放过,敢打我财宝的主意就得付出代价。我身后的黑社会已经蠢蠢欲动,派系之斗、地盘之争,还有些藏得深的想要玩一把政变,既然这样就来一出大的,岂不快哉。
又饮了一大口酒,我望着窗外阴霾的天空,觉得赛巴斯该擦玻璃了。
44番外 我的爸爸
我叫夏尔。凡多姆海恩;是爸爸和妈妈的儿子。尽管老师所发的科学杂志上说婴儿是没有记忆的,但我却清晰地记得睁开眼时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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