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孩子也不至于小小年纪便要做这些补贴家用,而且还要读那些书,直让她这个当娘的心疼死了。
“好了,不要做了,赶紧去吃饭,不必等你爹了,他得晚间才回来。”
刘氏见儿子还在那儿呆着,几步走上前一把抢过未完成的灯笼,就将那孩子抱离了板凳,朝屋里推搡着。
“去去去,要不你学不会李秀才教的书,脑子这般傻,人家小王胖子每次见到肉都和村东头的癞皮狗似的。你倒好,就知道编灯笼,将来也就是个集市上卖灯笼的。”
“卖灯笼能每天吃鸡。”
刘氏瞪着自家儿子那一脸死沉样,只觉得一股丹田气直窜而出,要不是骨子里还念叨着点这崽子是自己肚子里出来,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扇出去了。
“不成器的东西,靠灯笼能买根毛儿!还吃鸡!那是你娘我给人家洗衣裳挣出来的。你看看人刘地主家的儿子多能耐,八岁就能出口成章、吟诗作赋了,你连篇道德经都背不下来几个字,还有脸说。”
“的确,秃驴你真够丢脸的,都多大的人了,连句诗都不会说,还不如本魔呢,哈哈哈。”
面对老娘和昔日魔王的挑衅,老爷子很淡定的无视了,你让他背书、作诗,还不如让他编灯笼来得实在,那种文艺的东西只有卓东来那样的神经病才会喜欢。
当然,儿子腹诽的这些,刘氏是不知道的,她只感觉看着这兔崽子的棺材脸对自己是一种深深的挑战。若是不想酿成什么亲母弑子的人间惨剧,她还是镇定点吧,毕竟将来还要靠这崽子养老呢。
“行了,赶紧吃你的鸡去,下午做功课。”
“嗯。”
就这样,八岁的刘彦昌也就是三爷乖乖地去屋里啃鸡了,他以为他这一生就会在卖灯笼和吃鸡之间渡过了,等到了年纪再找个比刘娘温柔点的婆娘成亲,生俩孩子,这辈子也就完事了。
奈何上天这个老人家是不会忽视他的,早就在他降生到此世界的时候,就为他准备了一个波澜壮阔、也堪称虐身虐心的人生。在那段岁月里他会成就天上人间、古往今来最口熟能详的传奇,并且成功引领仙凡恋一代潮流。
总之,这个叫做刘彦昌的男人责任重大。
三爷努力着、一直努力着,鉴于他老爹和老娘吃了秤砣铁了心也要他考状元,老爷子在考试前夕还是放下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