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开始,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郁的身体一定是紧致、坚硬的,抱着一定很销魂,这么想的时候就会非常嫉妒大哥,他缠绕郁、在郁身下放/荡,见到了郁陷入情/欲的摸样,我也想,想要抱着郁,想要进入郁从未被进入的地方,想得都发疼了呢。”
三爷听着二小子的梦话,非常想抽他俩耳刮子,把他抽回他老母的肚子里,连带着他那个不省事的大小子。
“郁,就这么一夜好不好,就抱一夜好不好?”
苍茫近似哀求的笑着,走进他的父皇,他自信“一夜昙花”即使是苍郁也无法抵挡,却不知他自己早已陷入那昙花瘴中,在他父皇冰冷的双眼中与那身明黄龙袍滚入了龙床,梦中,软张红尘,巫山云雨。
苍郁就站在十步之外看着他的二小子在他的床上与他的衣服交缠,极近燃尽生命的律动,那张与他酷似的脸上绽放着他从未看到过的幸福和绝望,仿佛得到了全世界般,却又知道在下一刻必然失去,他看到那个刀扎进肺里也笑得无良的二小子,一边亲吻那件龙袍一边哭泣,大颗的泪珠流下,汇成一道道变成龙袍上的印记。
从来杀伐果断的男人突然不忍,不忍这孩子的情深、不忍这孩子的绝望,他闭上了眼睛,在那孩子释放的那刻,睁开了眼睛,里面仍是一如既往的沉静。
“哈,郁……”
他听到了那孩子的呼唤,看着他满足地抱着那件龙袍睡去,凝视那张俊美的脸片刻,恍惚间闪过二小子仍雪球的猴子样。
慢慢地,他走了过去……
朝初二十年,二皇子逼宫,败,亡于乾宁殿,帝抱其尸身,葬于北郊皇陵。
史官叹,父子情深。
朝初二十五年,大皇子病重,亡于西山,帝亲葬之皇陵。
朝初四十年,帝亡,谥号文武大成真圣帝。
闭上眼之前,三爷骂了句,真他娘糟心的世界。
68金刚狼
青色的雨打在青色的台阶上;激起几多凉意;男人恍然未觉地穿着浴衣口缀清酒,浓黑的眸子里一片沉静;倒映着随着秋风浮沉的落叶;直到青色变成霭色变成灰黑,他仍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仿若要变成一座塑石。
“主人;那边的计划已经到了最后阶段,老主人的身体又恶化了。”
花刺俯首贴在光滑的木板上;额头上被冷意刺得微疼;他想着主人未曾受到影响的样子;敬意丝丝颤颤地滑进他的心脏,冷意更加明显,鼻尖都冒出了细汗。
“你只管看着他们去做就行了,不需要插手。”
他听着主人淡淡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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