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这个小娃娃,他虽不生厌,但为何一听到他唤爹爹就觉得如此的刺耳?
“那猫几时成的亲?”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才刚一说出口,白玉堂便有些疑惑,他总在意那猫成亲之事竟是为何!
展逸天听了他的话,倏的睁开眼,暗道,原来这个英俊的叔叔以为自己是爹爹亲生的,难道他是为此才端着一张冰块脸的么!想毕,眼睛滴溜一转,径自拿定了主意,他忽的对着那人伸出五根手指,道,“小天虚岁五岁。”
白玉堂心下一沉,五岁,已然成亲五年多了?自己几个月前因为那猫得了“御猫”的封号还入东京,盗三宝,与那猫儿大闹了一场,当时若不是被茉花村的丁老二丁兆蕙恰巧路过给搅和了,他与那猫还指不定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那个时候他已经成亲了?还有了娃娃!自己竟丝毫不知情。想了想,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又问,“你娘呢?”
展逸天听他忽提起娘亲,不禁眼神黯了黯,他扁着嘴,回道,“已去世一年多了。”
白玉堂了然的点点头,感觉心中的酸涩似乎稍稍缓解了一些。又沉没了半晌,他忽的一提气,又从来时的地方飞了出去。床上的展逸天嘴角抽动了几下,略显无语,也不晓得这叔叔是来干嘛的,不痛不痒的问了几句话,连声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正疑惑着,忽从屋顶飞下一个做工精致的木匣,展逸天下意识的一抬手,木匣稳稳落在他的手中。
“这里边是金灵化淤膏,比那猫给你涂的好上千倍。”白玉堂留下最后一句话,而后便又重新盖好瓦片。展逸天感觉他的气味渐渐消失,想必是离开了。把玩着手里的木匣,展逸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是个别扭的叔叔!
且说另一边,展昭从县衙出来,就径直跑到了城南的破庙,打算一探究竟。围着破庙转了一圈,却发现他吩咐来盯梢的侍卫一个也没在。
他托住下巴,感觉有些古怪。难道那恶霸不在庙中,侍卫去跟踪了?可即便如此,也不该一个人也不留,全都去了啊!他搔搔头,在破庙暗处等了好一会,见依然没有侍卫出现,索性从正门走进去了。
庙内正对着大门的地方有一尊巨大的佛像,上边因许久无人清扫已落满了灰尘。佛像的前方有一个巨大的香炉,里面的香灰大概因为屋顶漏雨,早已被浸湿又凝固在了一起。
庙内四周的墙边,零零落落的堆着些稻草,应该是那些风餐露宿的江湖人或沿街乞讨的乞丐的暂时避身之所。
展昭走近稻草,用手中的巨阙左右扒拉了几下,未发现什么异常,倒是使得稻草内的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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