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白玉堂显然没有注意到展昭的满面通红,抓耳挠腮。他是知道殷华有龙阳之好的,那日他被殷华拐到房中,他便觉得对方的眼神怪怪的,后来他让自己帮看看玉石,手总是有意无意的碰到自己。白玉堂是何其的敏感,本就少与人亲近,这种不怀好意的触碰就更是厌恶,但他却很一伙,每次展昭与他勾肩搭背他却并不在意,难道只有对他才这般特殊?
这边二人各怀心事,对面的杨頔却松开了抱住殷华胳膊的手,他仰头看着殷华,道,“是冷大哥让我来问你解药配制的怎么样了。”
殷华扯了扯嘴角,心道一声果然,面上却露出难色,“我这里还缺少一味最重要的材料,只是这材料实在难以得手,你还是让你们宫主再忍忍吧。”
“那怎行!”杨頔脱口惊呼,“冷大哥说了,要找什么药材就让他去找,再难得到的东西,他也会掘地三尺将其找出来。”
“呵。”殷华冷笑一声,“说的容易!那东西奇毒无比,若是没有较之更高的毒容器,平常人是连碰也碰不得的。”
杨頔的眼睛暗了暗,喃喃道,“那怎么办……”
殷华看着他的样子,轻声叹口气,他从衣袖中抽出一张纸条递到杨頔的面前,“这是那药壁的所在之处,你交给那个姓冷的,若他真有办法弄到碎块,就让他弄好了。”想了想,又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来,“这里边的东西能暂时抑制下半身的毒素继续向上蔓延,拿去给你们宫主先凑合凑合。”说罢摇摇头,转身离去了。
杨頔攥着手里的小瓶,感受着殷华还没有褪去的余温。他将瓶子揣进怀里,手心在胸口按了按,旋即起身朝另一个方向奔去。
躲在暗处的白玉堂见到此情此景,按耐不住的就想要跟上去,却被展昭按住。他低头看看被拽住袖子的手,而后抬眸看向展昭——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