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积了几年的结果。我尽量放轻脚步走过去,以免带起太多灰尘。
走到书架跟前我才发现,笔记本的旁边还有另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玻璃球,直径大概1。5公分,里面嵌着彩纸折成的花纹。我们这的孩子叫这种东西琉琉,我小时候经常玩,一般的个头比这一颗要小一点,这种大小的也不罕见。现在的孩子好玩的东西太多,玩这个的倒几乎没有了。
我用刷子扫掉那颗琉琉上的灰尘,放进一个塑料袋里收起来。既然是白家父子费了这么大劲藏起来的东西,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总之先带回去再说。
搞定琉琉之后我开始处理那个本子,把上面的灰尘也清掉,这才看清原来这不是日记,而是一本相簿,插六寸照片的尺寸,很厚一本,大概用了三分之二。
我翻开相簿,第一页上是一个女人,站在一棵柳树旁边,背景是一片碧绿的湖水。女人很清瘦,笑得非常美丽。
这是一张5寸照片,插在6寸相簿里四周还空了一圈。照片虽然是彩色的,但看起来很旧了,可能是90年代洗出来的。
翻到第二页的时候,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照片里的男人站在一块礁石上,张开双臂像在呐喊,背景是大海。
他的面容我绝不会认错,这是“白启纹”。
到现在为止,我除了“白启纹”尸体的照片,没见过他的任何一张照片。这是第一次看到他活着时候的样子。但以照片中男人的容貌和尸体的相似程度来看,这个男人,无疑就是“白启纹”。
这样的话,第一页那个女人,很可能是“白启纹”的妻子。
我心中万分激动。这个女人果然是个关键,现在她终于要登场了。
我继续往后翻,整本相簿中都是这两个人的照片,单人照为主,二人合照不多。他们像是一起去过很多地方旅行,我能认出来的就有北京、哈尔滨、九寨沟、丽江的景点。多数照片都是相互给对方拍的,可能因为只有两个人,合影要找路人帮忙,所以合照比较少。
后面的照片看起来更新一些,有一部分上面有数码相机自带的时间标注,所标的时间大致分布在03年到07年之间。最后一组照片是2007年2月拍的,背景是东北农村的平房,有一张二人在院门口的合照,门楣上还贴着大红色的春联。这应该是两个人一起回农村老家过年时的照片。
相簿再往后的部分就都是空白了。都看完后,我下意识地叹了口气。
这些照片有一个共同点。
所有的照片上,都没有“白景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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