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见了。他们开始以为是记错了,又在周围两三个循环之内反复找了几遍,浮雕对面的墙上皆是一片光滑细腻,别说洞口,连个裂缝都没有。
他们彻底被困在这条走廊里了。
这下子众人都慌了神,他们大声喊,希望守在外面的同事能够听到,却无论怎么喊只有空空洞洞的回声传回来。连走了2000多米加上这么一喊,再加上心中恐惧,众人喊了一会就颓然坐到地上自暴自弃起来。
五个人中除了带队的教授李伟和博士后张淑芳,另外的三个人分别是X大的两个博士和省民俗研究所一个博士后。两个博士一男一女,男的叫陆鸣,女的叫陶星璨,都小张淑芳一届。研究所的博士后叫刘波,大张淑芳五六岁,是个一眼看上去就觉个性沉稳不善言辞的男人。陆鸣年纪最小,男孩子性格又阳光好动,所以没坐一会又站起来去研究墙壁上的浮雕。
他看着看着,灵光一闪冒出一个想法,就说:“你们说,会不会并不是这条走廊很长,而是我们一直在只有一组23面浮雕的回廊里来回兜圈子?”
他这样一说,所有人都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七)往事3
人在野外或夜晚有时会经历一种在一个圈子里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的困境,被称为“鬼打墙”。有人解释说,这是由于周围的环境对人产生了暗示,使人虽然自我感觉是在走直线,其实是在原地打转。
五个人想了一下,觉得这种可能性很高:这些浮雕深不可测,或许真有什么暗示功能;而且他们自从下到这个走廊以来,仅靠手机带的手电筒,前后所见从来没超过过5米,视野狭窄会导致人的感官更容易受到误导。说不定他们自以为走的是直线,其实一直在绕着一个圆做圆周运动。
但这个假设也有两个问题。第一是23面浮雕全长不过120米左右,如果一个圆周长只有120米,圆周的弧度应该相当明显,他们即使就在原地不走动,拉一根四五米长的绳子就可以测出墙壁的弧度来。张淑芳随身带了应急的针线,五人扯开线团一测,没有浮雕的那一面墙壁跟线贴得严丝合缝,有浮雕的那一面,粗略看来与直线也是平行的。——两面墙壁都没有明显的弧度。
第二是,五个人明明白白是从第一面鹰祭浮雕对面的洞口下来的。如果说确实是在原地打转,那个洞口不可能就这么凭空消失,反而应该在他们第一次走完23面浮雕时就看见它才对。所以,就算是在兜圈子,现在所见的鹰祭浮雕也不是最初下来时见到的那一面。
刘波提出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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