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也完全没有任何印象,问她前一年在做什么的时候,她说女儿刚生孩子,一直在家照顾女儿和帮忙带孩子,并没有出去干活,最近倒想再找份清闲一点的钟点工干干。
我心里极度不是滋味,又问起她那一对珍珠鸟。她有些惊喜,反而问我:“你怎么知道我爱养鸟呢?那俩鸟可好了,叫得还好听……”
接下来的对话就变成了大妈不断向我传授养鸟的经验,说了几句我大概听出来,她似乎也不记得她的鸟有一只买来时脚上是有伤的。
我也去了白家。我手里那把白家的钥匙果然已经找不到了,我在白家门口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应门,反倒惊动了对门的邻居。邻居是个五十多岁的大爷,我正好问了问这处房子的事,大爷说他在这住了十几年了,这处房子一直空着没见有人搬进来,我一定是走错了。
我还去找了张淑芳。上次之后她就已经搬家了,我到她家给我开门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光头男人,说他上上周才搬过来。原来这处房子是出租房,房主并不是张淑芳。问到之前的租户搬去了哪里时,他说他并不清楚。
后来我利用师父的纵容偷着进了市检档案室,查了一下午也没查到白启纹的案卷。我还找了一趟陈老师,他只记得我是他课上的学生,还提了上课时对我印象非常好(实际上我在他课上从来没发过言也没问过问题,论文写得很一般,最后只得了一个正态分84,如果真没有白景皓这件事,我觉得他根本不可能记得住我是谁)。
我问了他白启纹案的事,他也完全没有印象。我又问六年前是不是有一个李伟案一直没抓到凶手。对公安来说,命案必破是死命令,我提到有命案没抓到凶手是件有点敏感的事。他的表情有些不悦,不过还是仔细想了想,说没什么印象了,应该至少不是他负责的。
到这里可以说所有的线索全断了。我又打了几次李潇的电话,回答我的还是那个温柔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如果几分钟之内说是“暂时”无法接通我可以忍,甚至一两个小时“暂时”无法接通我也能接受,可你连着四天无法接通,未免就太不可理喻了。这事明摆着是李潇在耍我,如果有一天让我再遇上他……
不不,好像凭我这身段想教训他一顿相当有难度。当时跟他聊天我确实照着他面门挥过一拳,他挡得一点都没费劲。
而且,如果说所有跟小鬼有关的人和事都消失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应该是这辈子都见不到李潇了。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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