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那里不是很吉利。”
邓格拉斯夫人明智地保持了沉默,她很明白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
“所以我就去了那个医生的家,当然现在住在那里的已经是另一户人家了,装作医生的亲戚,我进了那家的院子,猜猜看我看到的了什么?”爱德蒙的生意拉长。
邓格拉斯夫人努力回忆当初给自己接生顺便治疗维尔福的那位医生的脸,但是她很快就放弃了,事情已经过去太多年,那样一个人她早就记不清了。
爱德蒙也不以为意,“我发现那家的院子似乎是跟欧特伊别墅里面的花园一模一样的,同样的灌木同样的树,进过询问,我得知自从他们搬进来之后院子就没有更改过布局。”他顿了顿,看到邓格拉斯夫人的瞳孔突然睁大,“我一下子想起了我们在欧特伊别墅听到的‘故事’,我拿着铁锨去了那棵树下,果然里面是一个箱子,而箱子里面…”他故意不说了。
是那个孩子!邓格拉斯夫人的嘴唇几乎被咬出了血——尽管她理智上知道那个孩子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维尔福的悲痛表现和前几天他们的见面很好的保证了这一点,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尤其是在生下了邓格拉斯小姐之后在没有其他孩子的邓格拉斯夫人,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可能,她都愿意去相信那个孩子仍旧在世的结局。
“我以为故弄玄虚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品德,”邓格拉斯夫人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莱茵先生当时就说过,那不过是些阻拦那栋别墅卖出去的把戏。”
“哦,即便那个无辜的生命至今仍旧在世而他的父亲才是导致他死亡的原罪呢?”爱德蒙挑眉。
“您!这绝不可能!”邓格拉斯夫人瞪大了眼睛,虽然直到最后维尔福都没有娶她,但是她始终是坚信着他们之间是不同的。不仅仅是因为那个夭折的孩子,那个孩子在出生后的意外死亡将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都绑在一起,丧子之痛也后来成为他们分手的总要原因之一。
这也是为什么在欧特伊别墅听说了那个故事后邓格拉斯夫人执意跟维尔福谈谈,当年那个孩子没有机会活下来,这才让她同意维尔福将那个孩子葬了,处于一位母亲的私心,她甚至没有再看那个孩子一眼。
这就是为什么她听到了欧特伊别墅的故事感觉到的只是慌乱,而不是愧疚。她的儿子是因为夭折而被掩埋,她所顾虑的全部就是当年的私情不能被公诸于众。可要是爱德蒙说的是真的那就完全不一样了,邓格拉斯夫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前几天跟维尔福见面的时候对方失魂落魄的脸。
不对,这位基督山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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