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如今的装束后如同女扮男装的少女,只是铜镜模糊,只是让花月觉得有些不妥。
习惯性的抚上头发,才惊觉武器早被人拿走,他再镇定自信,也觉得心中有些不安稳。只是在他人的地方,输了便是输了,他一个来历不明之人被如此对待也在情理之中。
想起这里主人神秘莫测的能力,他也有些兴趣,不知与他风鸟院家的绝技相比如何。想起那样轻易失去自我控制,眼睁睁被人拿去犹如半身的武器,这是花月的骄傲绝不会允许的,只是来日方长。
第二天,蓉儿就跑来找花月玩耍,说是天气炎热,想到海边戏水划船。花月听着蓉儿抱怨自己父亲总不忘练功,没时间陪她,还总把她压在书房里看些奇奇怪怪的书籍,要不就是失踪大半天,让她怎么也找不着。
花月也记得那人自称岛主,耐心问过蓉儿才大约知道,这里是海上一座孤岛,除了他们父女就只要一些不能说话的仆人,只有厨房里的厨娘是个妇人,听蓉儿述说,这岛上平日里也是不来人的。
“那蓉儿平时穿衣打扮,就没有仆人服侍吗,这头是谁给你梳的。”花月拿出一把梳子,替蓉儿整理已经有些散乱的头发。
蓉儿向花月怀中挤了挤,有些不好意思:“蓉儿记得原本是有一个姐姐照顾我的,前些时候就不见了,爹爹说那姐姐心思不正,被爹爹赶了出去。这头是爹爹给我梳的,蓉儿笨,自己都不会。”
花月拍拍蓉儿的小脑袋,让她坐到自己身上,面对着他:“蓉儿还小,等长大一些就会了。只是,平时也没有你父亲的友人来吗?”
其实花月更想知道这样一个小岛上的生活平时是如何维持的,这里建筑虽不华丽,却也别致精巧,吃食也有不少花样,若说不与外界联系,显然不是轻易可以办到的。
只是这样的问题别说一个三岁孩子不会明白,也不他一个旁人该多问的。
“友人?反正蓉儿没见过其他人,别人也比不是花月,我只要花月就够了。”蓉儿紧紧抱着花月,好似他会飞走一样。
花月想起他出生便是家族的继承人,其他都不会和他亲近,他也见不到外人,哪时他不明心中缺失一块的感觉是什么,只是后来有了自己的家庭医生后,那种像是心在被吞噬的感觉才渐渐消失,那种想要抓住一个人的渴望。
花月眼神柔和下来,牵起蓉儿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