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记不得,身体记住,纵然理智要逃避,血液冲涌,那个时候,自己似乎隔离在一片血红的世界,呆滞的,望著一点一滴晕红的水流,死亡,好近,好陌生——
直到濒临昏厥的时候,似乎听到了某种激昂的宣泄,结束了,结束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