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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天青爹爹说过,害羞只有在男子与女子之间才会发生,而他和长琴明明都是男子,所以应该不可能害羞才对啊!凤眸中浮现出几分茫然,重噬苦恼的挠挠头,原以为自己的不妥是因为修为损伤的问题,要不是这种感觉越渐加剧,弄得他这些天连去见长琴竟会觉得紧张,他也不会去在意,但自己都已经思考了好几天了,都想不出是为什么。
要不要试试几天不去找长琴呢?或许只要见不到长琴这种奇怪感觉就会消失吧。
想着,重噬心底便开始涌出一丝不舍,以往离开瑶山去寻回去之法,似乎也是没几日便不由自主的开始想念长琴,所以他才每次都会回到瑶山,本一直认为是因为在这里自己除了长琴和悭臾外就不认识其他人,所以难免会有不舍,可现在想想才发现,想念长琴的次数远要比想念悭臾的多,按理说悭臾是后备肉球,自己应该更在意悭臾才对的!
观察了许久,见重噬一会笑,一会叹气,越发困惑的悭臾忍不住甩甩尾巴凑了过去,歪着蛇头凝视发呆的重噬,好奇道,“重噬,你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觉得重噬这怪异的举动似乎曾在其他人身上见过。
“我也不知道……”重噬无力地垂眸,小脸上尽是苦闷,“最近心里总会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微红着双颊,重噬缓缓道出自己的心情,只是由于连他自己也无法确定那是什么感觉,所以词语上难免有些偏差。
“是发情期到了吗?”悭臾晃晃尾巴,曾听一些年长的妖灵说起过,某些不同族的妖灵修炼到一定的阶段就会有发情期,而重噬刚才说的跟他从前听到的发情期症状好相似。
“发情期是什么?”重噬不解的眨眨眼,这个词还是第一次听到。
“嗯……”悭臾沉默了,事实上他也不太了解,毕竟水虺一族是没有发情期的。只是他记得狐妖祁迁有一段时间天天粘着同族的祁木嘴边嚷嚷着祁木是他的爱,然后被祁木大骂乱发情还被揍了,最终祁迁被揍的毛掉了几撮眼圈也黑了,那时的祁迁应该就是发情期吧。想着,悭臾总结道,“发情期应该就是爱上了其他生灵,然后很想亲近!”语毕,还自认回答十分准确的用力点点蛇头,心中同时有些幸灾乐祸,祁迁发情期的时候可是被揍的很惨也无力还手,一定是因为发情期灵力被削弱了!
脑补着重噬被欺负的满脸泪鼻青脸肿的模样,根本不知爱这一字是何意的悭臾一瞬间感觉全身舒畅,重噬这家伙平时总是欺负他,这次能报仇了!
爱?重噬一怔,脑海中响起屠苏曾对他说的话,不禁低头重新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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