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深情的语气说话,他不确信自己到时候能舍得放手——如果这家伙会背叛的话,他会舍得动手将他制作成最完美的傀儡。
——可他不会背叛的。
心里有个声音在强调着,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笃信这个人类,明明,他们才相处了不过一夜。
“真是没办法。”
嘟囔着,骸孩子气地揪住纲吉的发丝扯了扯,“再不快点,夜晚就过去了。”正如所有的猛兽那样,他的力量在夜晚时最强,虽然相差不多,但纲吉是个心志坚定的人,骸不确信缺少了那一小部分后,能不能如此刻般彻底控制住他的神智。
“啧,自己送上门给人吃的事,可一次都没做过啊。”
“骸?”
“……好吧,偶尔做一次也没什么。”皱了皱眉,骸嘟囔着跨坐在纲吉腰上,“……最后还是要用这姿势,我干嘛要换啊。”对上纲吉迷惑的双眼,他恨恨咬牙,“你这只温吞到死的兔子!哼!让你享受一次,以后给我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某个被斥责为温吞兔子的家伙只是无奈,柔软温和的眼神看得骸红了脸。
“记得,你可是欠我的,彭格列。”
一边在心中哀叹,他扯下彼此下身的衣物,粗暴地扩张身体,然后慢慢地火热吞进去。
东边的天空,正逐渐露出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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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纲吉醒来时,山洞中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清楚的记得昨晚的亲密痴缠,然而欢爱的另一方却不见踪迹。
山洞很干净,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可除了一场梦,梦中的物品都小时不见。他在附近寻找了整整三天,正如那男人突兀的出现一样,他找不到能佐证那晚并非他幻梦的证据。
结束这场疯狂寻找的是一封信,他所信奉的殿下的病症不治而愈。
忽然之间,只是睡了一觉,就彻底痊愈。
纲吉感到不可思议,他恍然觉得自己猜测到了病症痊愈的原因,然后他愣愣地落下泪来。
转眼五年,彭格列家族在纲吉的带领下蒸蒸日上,他得到了国王的全部信任,彭格列再现了这个世传骑士家族最初的荣耀,甚至尤有甚之。唯一的遗憾是,从那个夜晚之后,他再没有见过那名自称“骸”的男人,他就如同雾气般消散了。
……才怪。
“骸……”
愣愣地吐出这个单词,纲吉揉了揉眼睛,日思夜想的人出现在眼前,他却有些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kufufufu……还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