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首领也当得太憋屈。
“哼,醒了。”
“……”都问话了,难道他还在梦游?
许久不见的吐槽神经再次被触动,纲吉叹气,不知道自家云守又怎么了,但他已经习惯了对方时不时的莫名行为,只是无奈片刻,便伸手寻找床头灯的开关。
房内的窗帘拉得太紧,房内一片黑暗,他看不清云雀的模样,也就无从推断对方的心情。
“别开灯!”
伸出的手被按住,纲吉一愣,嗅到靠到近前的人身上的酒气,“恭弥你喝酒了?”于是找他耍酒疯?
不知什么原因,纲吉房间的房门和锁的破坏率很高,屡教不改之下,他索性不再锁门,结果此后房门的破损率反而降到最低,自此他的房门就再没锁过。
如此一想,纲吉便觉得云雀来找他很正常,毕竟这么晚了,只有他的房门是开的嘛。
不让他开灯,是不想被看到醉酒的窘态吗?想着,纲吉松开手,“恭弥你想……”话音未落,他便感到床铺一沉,醉酒的人爬上床,目标明确地向他靠近,然后骑跨到他腰上。
“……恭弥?”
一呆,纲吉窘了,这实在不是个好姿势,每个正常男人都会对此产生不和谐的联想,何况对方还没自觉地蹭了蹭,更是让纲吉尴尬不已。
“你要去相亲?”
正要撑身坐起,纲吉听到云雀这个问题,动作一顿,转而伸手揽住云雀的腰,想把他拉开。但手上的触感清楚地告诉他,云雀此时只穿了一件浴衣,还是一件不那么保暖的浴衣。
意大利的初春不是很冷,房中又有暖气,但半夜穿得如此单薄还到处乱跑……
“恭弥你心情不好?”试探着问道,纲吉摸索着扶住云雀的肩,一手撩开被褥,诱哄道,“冷吗?躺进来暖暖,嗯?别感冒了。”
被关怀的人半点不领情,拎住纲吉的衣领,冷声问道,“你要去相亲?”
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纲吉从中分辨出一丝薄荷清香,显然对方不久前刚洗过澡,一时心中哭笑不得。对酒鬼是没道理可讲的,何况现在不是深究云雀行为原因的时候,天晓得为什么这人在感冒时会变得那么脆弱,但若真让他生病了,到时心疼的还是他自己。
“是啊,我明天是要去相亲。”
好声好气地应道,纲吉干脆地揽住云雀的腰,正想把他拉进被窝,就被扑面而来的亲吻惊呆了。
“……恭……”
不给他发声的机会,柔软的舌趁机谈了进来,夹杂着浓浓的酒气,带着明显的生涩感。这与其说是吻,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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