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六年前的,六年间的还是现在的。
皆是草食动物的血,不过其中也有自己的。
云雀看着拐身缝隙里的暗色血迹,几不可见的露出一丝遗憾,还有瞬闪而逝的冷意。
六年前的黑耀之战。
云雀至今为止的人生中唯一一次惨败,刻骨铭心。
对手是六道骸,他输得一塌糊涂,完败。
即使当时自己被暗算了,发挥不出全部实力,但是败了就败了,他云雀恭弥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人,会为一时失利奸诈诡辩。
令他不爽的是,等他伤好出院时,突然得知,六道骸那个死凤梨居然被逮回复仇者监狱,关入了最下层的水牢。
随后再也没见过。
想到这里,云雀挑起秀眉,凤眸半眯,危险意味蔓延而出。
那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屈辱,他一定会好好咬杀六道骸,以洗前辱。
一定会有那么一天,云雀难得勾起唇角,笑得刹那风华。
库洛姆,六道骸。
库洛姆这几年的拜访,是六道骸授意的吧。
六年不出现,六道骸,轮回……六道。
这其中有什么关联?都是与六有关,是不是意味着,六道骸成日挂在嘴边的轮回,终于结束了。
细微熟悉的脚步自门外响起,云雀敛去笑意,收起浮萍拐,面向紧闭的纸门,声音比雪还要清冷。
“进来。”
草壁恭敬的应了一声,缓缓拉开纸门——
首先进来的是库洛姆,六年后的她改变了许多。
昔日的羞涩少女经过六年的时间洗礼岁月流逝,郝然成长为优秀的女性。十九岁的库洛姆成熟了,大方了,身材窈窕看不出以前的单薄质弱。
不过,没变的也有,比如那看了会令人心烦的凤梨发型,万年不变的黑色骷髅眼罩。
“坐。”云雀淡淡示意。
库洛姆却一改初来大方得体的摸样,出乎意料的揪着衣角扭捏起来。
跪坐在门边的草壁见此情景,不禁纳闷,库洛姆小姐的表情为什么那么羞涩?
而且还是对着恭先生?
莫非……,库洛姆小姐对恭先生……
事实没有草壁想的那般少女。
库洛姆不是害羞,而是纠结。
她在认真思考,到底要如何称呼云雀。
非要像骸大人说的那样,她却叫不出口,什么云雀哥哥,恭弥美人,小麻雀……
骸大人说的话,在库洛姆看来就是圣旨。换句话说库洛姆不信神不代表她没有信仰,给了她一次生命的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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