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为了公子,阿绿愿意做任何事。”
“喜欢可以啊……”白玉堂笑,“不过在喜欢之前,先搞清楚你家公子是公是母好不好。”
“白玉堂!你再敢胡说八道!”阿绿气得满脸通红,“金珠在哪里,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不用白费力气了,我不会告诉你们的。”
“白玉堂,你自找的……”阿绿冷冷下令:“来人!压钉板!”
密密的钢钉重重地压到白玉堂的伤口上,顷刻血染重衣。
“啊————”一声悲鸣冲口而出,犹如困兽般,惨绝人寰。
“说不说!”
白玉堂没力气反驳,只低头沉默,一语不发。
“泼盐水!”
…… ……
拳头握紧又松开,晕过去又醒来。浑浑噩噩地不知过了几天,对痛感已然麻木。
不知何时,阿绿已经离开,地牢里,只余风声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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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名府。
贺兰雪一脸难以置信:“什么?白玉堂到现在还不肯说?”
“阿绿办事不力,请公子降罪。”阿绿拜倒在地:“可那白玉堂若再打下去必死无疑。”
贺兰雪眉头紧锁,“连铩羽都对付不了他,怎么可能?”
“对了,”阿绿突然想起了什么,“白玉堂神志不清之时一直在重复着两个字。”
“什么?”
“猫儿。”
“猫儿?”贺兰雪忽然想起那天在五行阵中,蓝衣白影并肩而战,为了彼此拼死搏命的情形。“难不成是展昭?”
“很好。”贺兰雪转身,“阿绿,你去一趟开封府,帮我带句话。就说将军请展昭过府一叙。另外,不许带武器及随从,否则谁出了什么岔子,我们不负责任。”
“还有,将白玉堂吊于卧冰谷,以儆效尤。”
卧冰谷中,滴水成冰,奇寒无比。
白玉堂本就畏寒,加之连日的折磨重伤在身,意识慢慢混沌起来。若非铩羽是阳性极烈的虫蛊,恐怕早就被冻死了。
一片迷蒙中,脑海中只拼着一念未绝——
不行,不能死,还不能死……
猫儿还在等着我回去呢……
至少帮他拿到了金珠,那人会高兴吧……
说好的,我们还要走很长很长的路……
“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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