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向校长请了假,便跟着弗兰克斯回寝室了,身后始终追随他的琥珀色视线,缓缓地凝定在另一个方向。
万圣节的一整天,萨尔再没有踏出房门半步。晚餐也是他催促弗兰克斯去礼堂,自己则躺在床上,望着水蓝色的天花板发呆。
父亲……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正视我,以我是你的儿子为荣,而不是永远冷冰冰的背影,即使那只是为了母亲的愿望?
萨尔翻身用枕头蒙住了脑袋,一片纯粹的空白几乎让他窒息,也让他委屈的内心更觉得不好过,有种无可宣泄的压抑。
豁然间,窗台上传出细微的声响。萨尔转过头看去,原来是一只学校的猫头鹰飞进来了。
猫头鹰在屋里盘旋了一圈,最终停在了萨尔的帷柱上,他纳闷地拆开了竹筒中的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大草坪前的广场,速来,阿加雷斯。
阿加雷斯?
萨尔轻轻挪动一下身体,嘴角的伤口还在隐隐地疼,但直觉告诉他,自己一定要去。
正文 本少爷隐瞒了
萨尔走到广场的时候,夜幕已经缓缓降下,并没有看见阿加雷斯的踪迹。
当冷风再次灌入耳朵,他在空旷的广场上看见了一根竖立的旗杆——那是白天升校旗的旗杆。
但是,今晚的旗杆显得很不一样,顶端好像有一团白乎乎的东西在扭动。
就在萨尔定睛细瞧之际,他深深地惊讶了,那个分明是……
赤身**、被绑在旗杆上吹冷风的罗鲁。阿莱德啊!
“萨尔。”他从背后走到他的身边,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制服上,星星点点,“把脸转过来,让我看看。”
他转过头,迎向阿加雷斯担忧的双眼,心中暗自觉得,有朋友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自作主张了。”阿加雷斯的声音不再是往常的冷淡,有一点温暖也有一点醇厚。
萨尔知道他是说绑架同学的事情,但胸口依旧像是有什么东西温柔地牵动,原本郁结的气闷也消了大半:“其实,你不必这样,放他下来吧。”
他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旗杆,阿加雷斯仿佛没有听见丝毫的喊叫声,气定神闲地回答:“他应该为背后偷袭别人而付出代价。”——更何况,他伤到的不是别人,而是你。
萨尔摆正了脸,红眸深看着对方,忽而眉眼一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