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若珍宝的唯一继承人,再没脑子的人光听这番话也会懂得类的重要和受宠性。
这样的揣测简直荒谬之极。
道明寺气馁地蹲在类以往爱呆的救生门前的阶梯上,白净的脸上黑眼圈尤为明显,他正烦躁地揉着自己的头发:“啊啊啊啊!类什么时候变得脾气这么古怪了!”
美作摊手:“其实也不能全怪类,阿司你好像的确管太宽了。”
道明寺以几乎要拗断自己脖子的力道恶狠狠地转过头来,死盯着美作等他发表高谈阔论。
对这种程度的精神攻击波早就免疫的美作无奈极了:“类是**的个体,他拥有决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自由。就好像类从不胡乱干涉我们的做法一样,他一定希望得到同等的对待吧……”
道明寺一脸不认同。
美作说着说着,音量越来越小,就像是一直默念这番话不过是想来说服自己罢了。
西门也不同意美作的说辞,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类刚准备迈入成人缤纷多彩的世界,我们作为朋友理应帮他把关,主动担任起考察接近他身边的人的责任,免得一些乱七八糟心怀鬼胎的女人都蒙混过关才对。”
西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及时拦下藤堂静。
道明寺一个劲地点头,严肃地附和说:“类很单纯,和你们这些花花公子又不一样,认定的人轻易不会改变——比如藤堂家的那个女人。既然这样,他和女人在一起就是f4该共同参与协商的事情,不止是他的个人问题。”
要是类听到这番胡搅蛮缠的谬论,恐怕会后悔昨晚决定安抚被迁怒的阿司的决定。
膝盖再次中枪的美作举手表示投降:“好吧,说实话我也这么认为这纯属一番好意,可关键是类不是这么想的。”
他有些同情地看向道明寺:“如果类觉得阿司你不够尊重他,这事情恐怕就真的闹大了。”
美作做了个‘没辙’的撇嘴动作。
西门不说话了。
道明寺的眉心简直都快打成了一个死结,半晌,他咬着后槽牙憋出来这么一句话来——
“我回去睡觉了!”
西门猛然抬头,早上十点的太阳光芒万丈。
他旋即露出个叫道明寺憎恨不已的‘果然如此’的表情,口吻轻松地调侃:“阿司啊~就算你想紧随类的脚步摆脱童贞的身份,挑的时机也未免太早了吧。”
一起竹马长大、形影不离到堪称亲密无间的三人对道明寺的性格简直了如指掌——尤其是清楚,当他在生气或者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就会选择要么以乱找人撒气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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