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作不满地说:“凭什么不许我们管,刚才还不知道是谁特意找我们出谋划策寻求类的原谅呢,怎么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的速度比女人还快。”
道明寺坐在沙发里,把手肘枕在膝盖上,脸则埋进手掌里,好一会,一个闷闷的声音才吞吞吐吐地传入了美作他们的耳朵里——
“喂,如、如果说,类不喜欢女人的话,你觉得他会喜欢谁?”
“啊哈?”西门夸张地挑眉:“好像这种堪称蠢话的豪言,在阿玲你第一次失恋的时候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过吧。”
平白无故被揭了老底的美作自觉颜面大失,恶狠狠地跟着拆台:“还不知道谁因为没意外赴喜欢的女人的约喝了一大晚的闷酒,故作深沉地说要当全日本第一花花公子,再也不相信爱情呢。”
道明寺恼怒地打断了他们的互相揭短:“我才不好奇你们的滥情史!”
“好吧,言归正传,”西门耷拉着眼皮,泼了盆冷水:“以我丰富的个人经验判断,刚失恋的人说的任何话都是不能作数的。”
美作也不以为意地耸耸肩:“的确。类和静刚闹掰,毕竟是喜欢了十几年的对象,想恢复情伤也要挺长一段时间吧,说出‘不喜欢女人’这种笼统的气话,在发现女性的美好的时候,就会自己悄悄地打破誓言的。”
显而易见地,他们都没把这句话当真。
道明寺死死地拧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西门邪邪地勾起唇角:“喂,阿司,你别想多了。在我看来啊,就算类喜欢男人,他的眼光再差也不会看上你啊。”
美作沉痛地拍拍道明寺的肩:“放心吧,真要有那么一天,我和总二郎可以牺牲一下自己,拼尽全力满足类的需求的。”
西门讥讽道:“啊呀,你该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在窃喜不已吧,真是太过自作多情呢阿司。”
道明寺沉默片刻,额角青筋暴跳,蓦地就到达了忍耐的临界值,以叫人反应不及的速度挥出几记饱含着恼羞成怒的情绪的老拳,二话不说便将这两个说风凉话刺激他的损友统统放倒在地。
恰好赶来的类一上楼便看到了这一幕:“咦。”
好端端的怎么又做起餐前运动了。
“类!快来阻止阿司啊!”美作忙不迭地惨叫道。
被道明寺拽着衣领,以那对凶狠的三角眼逼视时真心跟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样恐怖好不好!
听到美作的求救,道明寺的动作一僵,不待类开口,自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