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啊!”
“好,”将那份不情不愿听作助兴的美妙乐音,西门轻轻地啃了啃硬挺饱满的乳粒,在上面留下一个显而易见的齿印,充满磁性的声线夹杂着笑意道:“保证不停。”
接下来,他不再有所顾及地在火热的内膜里开始了肆意征伐,快意地驰骋在这具美丽的躯体上;肉、体拍打所掀起的响亮‘啪啪’声,接连不断;不久后,连暧昧的稠腻水渍也加入了其中。
漫长的折磨仿佛没有尽头,唯二有变化的,是那逐渐变得规律和深入的冲撞,及困难地适应了凶柄大小的甬道,食髓知味地分泌出润泽的粘液,好获得更多快乐来。
“呜——慢一点!”
变调的痛吟溢出了紧缩的唇齿,似是哀求,又似是濒临崩溃的宣泄。
类的颊上湿漉漉的,泪水和汗水模糊成了一片,晶莹的水珠打湿了那双明亮的眼,秀气的眉毛在接踵而来的快感和钝痛的交替冲刷中微微蹙着,浓密的睫上才恰恰盈满了湿液,一下子,就又被西门的放纵律动给撞落了,摔碎在凌乱的鬓角。
被箍得落下青紫指痕的细腰像被热油烫到的鱼般上下挺动着,直到力竭瘫软,都始终逃不开那只可恶的手掌的钳制,不得不随着狂暴的抽、动轻轻款摆。
“类,你果然看起来很喜欢被粗暴对待的样子呢。”眉眼间笼罩着沉沉的戾气,西门居高临下地看着泪水涟涟的类,诱哄般地说:“如果你早告诉我你喜欢的是阿司那种,我根本就不用强忍着对你温柔了。”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类下意识地乞求着,紧致的内里被迫迎合那快要凿穿他的、宛若一刻都不曾停缓过的猛冲狠撞,腰身被固定在原地,趾尖可怜地蜷起,承接着惩罚般的可怕刺入。
再换不来西门的怜悯和留情。
绵软潮嫩的通道疯了般的吞咽着入侵者,罔顾这消极的抵抗不过是给西门带来更舒爽的体验。
连呼吸都被掠夺干净似的急促散乱。
——他正在另一位亲密友人的家中,辗转于西门强劲的贯穿中,轻声啜泣着,艰难承欢。
混沌的脑中闪现过这个认知,令他羞耻得简直无地自容。
不是不想狠狠地给他抓挠几下,西门那抓着他腕部的手却警惕又顽固地不曾放开,本就疲软的狠的手。
脉动勃勃的楔子如同钢筋铁铸一样坚硬,也不知是在顶磨了数百还是过千下后,才骤然加快了挺送的步调,在几下额外加重力道的冲刺里埋入能所企及的最深处,生生把类捣得腰身绷成了张被拉满的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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