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地欣赏着一出由他领衔主演的哑剧一样诡异。
“你们居然知道我要来呀。”美作愣了一愣;发挥出强大的心理素质,瞬间就镇定了下来,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暴露了行踪、被抓个现行的不自在,而是顺水推舟地笑了笑,凑到一旁的高脚长凳侧,大大方方地坐下,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握着类的手嘘寒问暖道:“类,我前天晚上也来了,只是没忍心吵醒你——”
还不待类有所反应,西门冷不丁地“哼”了一下,嘴角不屑地撇着。
美作的话被他无礼的举止截在开头,不由得掀起眼帘来,稍稍瞥了他一眼,高深莫测地笑了笑,顺畅地接着往下说:“你以后可千万不要这样做了,我不是说过我绝对不会有事的吗?我听别人说了当时的情况,心脏都被你给吓停了——”
明显瘦了一大圈的类,下巴变得尖尖的,虽说精神恢复了些许,那与雪白的床单有得一拼的唇色却怎么看怎么叫美作心疼。
粉红泡泡正酝酿到一半,耳边就煞风景地响起了西门响亮的‘嗤’声。
美作忍无可忍地道:“总二郎你是鼻子有毛病吗?有毛病就快去诊治一下,别杵在这里碍事。”
“啊,”西门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大概是最近患上了‘伪君子过敏症’吧,不严重,你继续说。”
说完,还绅士地比了个‘请’的手势。
类:“噗。”
美作反唇相讥:“哦?那不是你自己就有的病症吗,岂不是永远好不起来了,真替病入膏肓的你感到遗憾。”
西门凉凉地说:“你也就剩下逞逞口舌之利的本事了,保护类时可不见你这么得心应手。”
美作蹙眉,不肯示弱地嘲讽:“总比亲手伤害到类的某人要好。前段时间,你不是已经人间蒸发,跑去世界尽头好生反省了吗?现在怎么又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回来,难道是准备沾着类宽宏大量的光,厚着脸皮权当没这回事了?”
西门用审视地目光嫌弃地扫了他一圈,不由一笑:“我的脸面跟类的安危比起来是再微不足道不过的了,出了你这码事,我又怎么做得坐视不理的事来呢?我不像丢脸地被家人管制住、行动自由都被限制的你,也不敢疏忽大意地任由一些不三不四或者心怀鬼胎的人接近他,宁可亲手照顾。”
“哦,是吗,”美作不甚有诚意地说:“那我大概得感谢你照顾我的类了。”
西门欠揍地挑了挑眉:“无须客气,真要论起所有权来,连他的床都没能成功爬上去的你恐怕没立场来大言不惭地说这话吧?”
“比起不顾对方意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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