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斥,烙铁般的器物深深嵌入类最柔软的地方。
节奏是缓慢的,然而也在逐渐加快。
犹如一张无形的网,悄无声息地在类的身边张开,在他还沉浸在和风细雨般的柔情和愉悦中时,已经不知不觉间落入了美作的无懈可击的掌控。既找不到出去的方向,也不知会被徐徐推涌的浪潮带到那里。
自膝盖到腰腹的位置,仿佛丧失了气力,还酥麻热软得不可思议,像是不再属于自己身体般的如在云端。
类模模糊糊地想着:他好像还是大意了。
‘清醒’如同秋天那打着旋儿下坠的落叶,逃不过陷落在充满包容力的土壤中的命运。
美作在优雅地享用这具美丽躯体、开拓狭窄内襞时,也不忘贴心地照顾类的感受,一手跟弹钢琴似地抚弄着硬挺的乳粒,一手恰到好处地搓揉渐渐觉醒的腿间物事。
时不时游走到两人结合的地方,圆润的指尖轻轻地剐蹭圈住他的那一环软肉,不顾会沾上了溢出的粘稠汁液,直弄得它汁水淋漓,精水和体内自行分泌的润滑液顺着滑腻的腿根下淌,坠到浅色的床单上晕染一片;亦不安地瑟缩、战栗地收紧,牵引着使劲吞吐火热的楔子的幽闭之所也微微抽搐,才心满意足。
“啊……”
类半睁半闭着眼,手松松地攥住床单,不看美作,却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紧合的齿列早就松了开去,任那喉间逸出似喜似痛的低吟。
“类……还好吗?”
美作凑近了他,沙着声音问着。不待渐变得情迷意乱的类恢复清明地给出答案,便将又软又硬的舌探出,用粗粝的一面舔舐类通红的耳根。
玉白的耳垂小巧而饱满,此刻泛着几乎快要滴出血来的红,被韧性十足又灵巧的舌反反复复地舔舐,逗弄着,倒像是通了一串串微小的电流,击打在舒服得懒得动弹的神经网上,陡然点燃了一小簇火花,沿着颀长的脊椎流窜到四肢百骸,化作细密的汗珠,渗出白里透粉的肌肤来。
在类还没意识的时候,他就自然而然地主动款摆起了腰身,做出温驯的迎合姿态。
这全然是美作的意外之喜了。
“……没事。”
隔了半晌,类方定神看他,目光仍有些涣散,嗓音软绵绵的,甚至带着点慵懒的味道,眼里泛起了一片潋滟水光。
美作放过了被蹂躏得湿漉漉的耳肉,爱怜地吻了吻他的额,柔声道:“原来类你最敏感的地方是耳垂啊。”
类强撑着瞪了他一眼,可凭借现在这弱势可怜、受着温柔欺压的姿态,实在没气到什么恫吓作用:“……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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