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千万小心谨慎,别被他们派出的负责盯梢的人给发现了。”
还以为要经历一场恶战,殊不知类早就把隐患给解决得干净彻底,甚至连他们都稳稳地蒙在鼓里——
相比之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美作就显得很狼狈了。
连最后那个最头疼的问题,都是拥有神奇预见能力的类着手找出最佳解决反感,并作出让步的。
西门想,真不愧是类。
美作在高兴之余,心底也难免有个声音在悄悄地问:……类的准备怎么会那么周全?
自己分明口口声声说要照顾好他,保护好他;然而事到临头,能做的事情却极其有限。
要不是有通情达理的妈妈在拼命帮衬,他能不能在思维古板又固执的爸爸的盛怒下保留基本的人身自由都很难说。
……算了,心意相通才没多久,便幸运到能在父母的允许下,和类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而不用遮遮掩掩偷偷摸摸,本就是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事。
会去纠缠于这种小小的别扭和窘迫,简直是可耻至极的、完全不体谅类的心情的莫名任性。
美作深深地看了温柔地笑着的类一眼,不知不觉中,释然了。
就这样,漂亮又狡猾的鱼儿在自我唾弃和安慰下,最终心甘情愿地沉溺在幸福的美梦里,屏蔽掉外界一切不和谐的音符,钻进了由类精心编织的网罩。
类:“先代我向你妈妈致谢,再过一段时间,等筹备的东西皆都准备就绪了,而我也具备能让我本身满意的实力了……再上门拜访。”
美作伸过手,很自然地帮类扣好松掉的最上方那颗纽扣,垂眸应诺道:“好,我陪你一起去。”
“总之,类你跟阿玲的关系这就算顺顺利利地半公开了?”西门难掩羡慕嫉妒恨地说着:“诶——这也太走运了!”
类笑而不语,美作则从从容容地接道:“不管明面上产生什么变化,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
听出这话里的诚恳,西门轻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情不愿地压低了嗓音说:“算了……我只想四个人一直平平安安地在一起,不管是以什么样的形式。”
而不是一个人偷偷地抢走类,霸占他。
类轻笑道:“唔?你想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这一个课题所耗费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要短得多呢,总二郎。”
西门嘟嘟囔囔地抱怨:“还不是你们联合起来送了我个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