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某种响应与证实,独立成栋的屋子刹那扬起刺眼的白光,紫英赶紧闭上眼睛,仍被激得眼睛刺痛眼泪盈眶。
他用手捂住眼睛,在指缝间勉强睁开向前看去,只见一片白光之中,有一个人影,背着光,慢慢地向他们走来。
那个人……
文阮笑得很灿烂,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就像以前他经常作的那样。但是此时看去,竟有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狠厉暗藏其中,暗芒咄咄。
他笑着和他们挥手,说了一句什么,被车窗阻隔在外面听不见声音,从口型看,像是一句“嗨”。
玄霄紧握住方向盘的手慢慢松开来,向后仰倒在椅背上,头仰得高高的,闭上了眼睛。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呵……竟然是你?”
文阮从外面敲了敲车窗,玄霄按开了锁,于是他从外面将车门打开。
“嗨~”他又说了一句。
玄霄表情阴郁,狠狠地睨着眼前的人。“竟然是你?难怪这几天董事会忽然发难竟能联合禁我三天决策权,原来是你在暗度陈仓。”
文阮笑而不答。
紫英有些困惑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他弄不懂,怎么气氛会突然变得这么尴尬。他抬眼看着文阮:“你在干什么?”
文阮笑弯了眼睛,“紫英,你真可爱。”
“啊?”紫英呆呆地接了一句。
“一般人早该看出来了吧,是你太傻还是太信任我?”文阮半倚着车门,笑容慢慢地变得浅淡了,最终变成了面无表情。
“我这样,当然是反水啊。”
紫英怔怔地看着他,“反……水?”他不是玄家人吗?自家人反自家人?又不是争夺继承权,自家人哪还来这么多尔虞我诈?
文阮冷冷地扯了一扯嘴角,“之前我和你说的那些故事,你不会真的全信了吧?”
他确实是玄家人的,虽然他平时那副样子看不出一点玄家人的姿态,但此时,他不笑的时候,那种冰冷的凌厉的目光,确确实实是玄家的血脉里流动着的残忍。
“放紫英走。”
玄霄的声音很沉,其实在这种时候应该是勃然大怒才更符合他的性格,可他生生抑下来了。他太明白,这种情况下他发怒改变不了任何事情,所以他只是用这种沉重的声音在陈述他的底线。
文阮挑了挑眉毛,“你在求我?”
“放紫英走。”玄霄又说了一遍。
文阮眯起眼睛与玄霄对视,却发现对手实在难以捉摸,那眼睛里一片沉黑,看不出那到底是愤怒还是失望还是其他什么情绪。
他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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