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一副不好意思模样把头瞥向一边,嘴里却还嘴硬的说道:“我自己可以处理。”
啊啊,说话就说话,脸红什么的也太犯规了吧。
男人顿了顿手中的动作,吞了口口水。
“况且——喂你看什么看啊不是说要帮我洗伤口嘛!”视线一晃,原本偏着头的人却法相对方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
瞬间那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让笠松觉得有点危险,却又莫名有点悸动。
“啊啊烦死了不是正在洗吗——”边说边开始帮对方处理伤口。
经由自己之手处理了三个多月,即使是青峰这种头脑简单的家伙,做这种机械性的动作也是熟能生巧。现在已经能够轻松的上药
而不弄疼笠松。
当然,即使真弄疼了,笠松也不会像一般较弱的调解者那样吵吵嚷嚷。
被对方握着的脚明明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接触对方大手的部分却觉得格外灼热。
连带着,这份灼热似乎要从足弓处一路燃烧到脸上。
“我说啊……”男人懒洋洋的开口:“疼的话要告诉我啦,我很粗的你不说我可能感觉不到耶。”
“没有很疼。”笠松顿了顿,才说道:“谢谢。”
“啊这种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是——”打了个结,正好包扎好伤口的男人站起来,俯身,低头。
笠松感到温热的鼻息凑近。
“让人忍不住耶。”
说着,青峰扯掉自己的上衣。
笠松一直觉得自己不应该是什么太随便的人。就算失忆不记得过去,但性格中的一些东西不会因为记忆的缺失而改变。
就像在遇到这家伙之前,他从未尝试过和别的强化者做这种事——他宁可靠稀缺的药物和——不知道为什么,潜意识里似乎知道怎样在不依靠强化者的情况下活下去,包括利用比较容易找到的东西制作代替药物。
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么做。所以当他把自制的那种替代药物拿出来后,确确实实帮到了一批同样不想随随便便的海常组员。
这种技能一定是失忆前学过,潜意识里却没有忘掉的生存本能。
——他不是知道怎么靠自己的本事,来抑身为制调解者的本能吗和尴尬的□需求吗?
那么前两天为什么会和那家伙滚到床上去?
——身体上某些暧昧的痕迹还没消散,居然现在——
又滚到一起了????????
被人压住双手,脖子被迫伸长着供对方吻咬,因为紧张和羞愧而死死闭着眼睛。脑袋里像烧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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