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相同的东西。
当两人都落了地,他们默契地没有言语,而是让呼吸从适才的狂热中慢慢平息,这一场比试,是展昭这几年来最痛快的一次。
当发热的脑袋冷静下来之后,展昭竟然只是用袖子擦了擦脸,“五弟,你该去换件衣服了。”刚才比武的时候白玉堂袖子上的水甩到他脸上了。
白玉堂没有料到展昭会这么说,忍俊不禁,上前揽住展昭的肩膀,帮展昭擦掉脸上的水珠,“说你傻你还真傻。”
白玉堂说话一向任性,展昭也管不了他。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展昭和白玉堂走近了,又或者说是太近了?
例如说比武后的隔天夜里白玉堂就抱着一坛酒闯进了开封府,闯进了展昭的屋子把展昭从床上拉起来,一起上房顶看夜空,喝美酒。
展昭和白玉堂可以说很多事情,多到让展昭觉得之前他们不温不火,除公事外无话可说都是一场梦。
喝酒的时候两个人谈天说地,聊过去,聊江湖,谈梦想,谈现在,从世间百态到庙堂之事。有一晚两人喝完了酒,白玉堂在离开之前盯着展昭的院子看了很久。
“怎么了?”展昭抱起酒坛子问道。
“你这院子还真是冷清,除了草地就是些野花。”白玉堂煞有其事地说,对展昭的院子很不满,实际上他对展昭的屋子摆设也很不满,除了该有的,其他的都没有。
展昭倒是没什么想法,“我觉得还好啊,反正我也不需要什么特别的东西。”当然,他这个说法只是让白玉堂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展大人你还真是清心寡欲。”
说完白玉堂就若有所思地离开了,不过展昭总觉得这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地结束。这之后开封府的白护卫莫名其妙旷工了几天,所幸的是最近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白护卫出马。
而有一晚展昭回到自己的院子就发现那个消失了几天的白衣青年,而那名白衣青年正在他的院子里不知道摆弄些什么。
展昭走近一看,就发现白玉堂往他的院子里移种了一株幼树,挖土,移种,埋土,白玉堂都是亲自动手的,他一向洁白干净的衣裳上面沾上了不少的泥土,如果他回过神来肯定会暴跳如雷。
“你终于回来了?”白玉堂压平泥土,这才喘了口气。展昭上前抓过白玉堂被泥土弄脏的白衣下摆示意了一下,果然白玉堂懊恼地嘟囔了几句,不过好心情还是占了上风。
展昭也就随他去了,好奇地问道:“你在我院子里面种什么?”
“桃树啊。”白玉堂非常得意,“我挑了一株长势最好的带回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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