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到了另一个研究室的门口。
展昭正在那里开门,忽然转过身来神秘兮兮地笑道,“白先生……”
“不用叫我白先生了,怪怪的。”平时叫他白先生的人不少,白玉堂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听不惯白先生这三个称呼,总之就觉得展昭说出来有点奇怪,但是说起来想让展昭叫自己什么,白玉堂也还没想好。
而该称呼这个提议,展昭也非常乐意接受,“那……白玉堂,你先闭上眼睛。”展昭的眼里全是狡黠,竟然让白玉堂开始期待起这扇门的后面究竟有什么东西,能够让展昭露出这样的神情。
闭上了眼睛,视觉的作用被薄薄的一层眼睑给截断,听觉嗅觉一瞬间被放大。白玉堂听到钥匙转开门锁的时候清脆的响声。
门开了,白玉堂顿了一下,他现在看不见前面,所以要怎么往前走?听到展昭的脚步声,白玉堂忍不住出声,“喂……”你进去了我怎么办?
展昭笑着看着因为看不见而陷入轻微不安的白玉堂,玩笑性地在白玉堂的身边转了一圈,然后拉起白玉堂的手。
白玉堂没有挣扎,只是反手握住了展昭的手,任由他把自己牵进了另外一间研究室。一走进那间研究室,白玉堂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金属的味道。
这里面放了什么吗?白玉堂好奇地朝着展昭发出声音的方向侧过头。展昭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可以睁眼了。”
白玉堂应声睁开了眼睛,然后入目的就是在一张张古色古朴的案几上面摆放着一面面古镜,而且这些镜子全都被绒布遮住了镜面。
饶是白玉堂心境再怎么平静,看到那么多面镜子一字排开绕着整个研究室的三面墙,这个仗势也够大了,就算公孙策再怎么喜欢古镜,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
“这里是公孙的收藏间,里面的镜子也是通过各种渠道收起来的,公孙本来想放家里,但是考虑到在学校里研究比较方便,就直接把其中一间研究室当成收藏室用了。”展昭见怪不怪地说道,他以前和公孙家里住得近,也去过公孙家。
当初他确实被公孙家里的那个架势给吓到了,但是见久了展昭也习惯了,也慢慢地对这一类的事情开始感兴趣。
现在想起来,当初公孙策说不定就是看上自己对这些玩意儿的好奇心,故意跟自己讲解这些东西,等着自己乖乖入坑了。展昭偶尔会跟公孙感慨当年年少不懂事,而公孙每次都是一脸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