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伤。
白玉堂感觉自己还沉浸在一个昏昏沉沉的梦境里,眼前的都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起来。白玉堂感觉自己是平躺在床上的,渐渐地视线也清楚了,最先看到的是天花板。
这里是哪里?他不是应该在港口吗?望着漆黑一片,空旷的大海,怎么都追不到要追回的那个人。
一想到这里,白玉堂只觉得心往下沉,冷冰冰的,全身都冻结了。迟钝地躺了一会儿,白玉堂才注意到不只是心里感觉冷,其实他的身体也很冷。
尤其是右手。
白玉堂朝着右手看去,却发现手背被输液针刺穿。顺着透明的输液管往上看,白玉堂看到白色的药液一点一点地滴落下来。
房间里太安静了,安静得白玉堂几乎能听到每一滴药液低落的声音。冰凉的液体就这样顺着输液管进入血管里,连鲜血都冷了下来,全身发抖。
房间里没有人,白玉堂找不到任何人来解释自己在这里的理由。但是这样的感觉很不好,白玉堂只觉得身心都凝固了,而且现在不是躺在这里的时候。
艰难地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臂,白玉堂左手直接扯住了输液管往外一扯。这样的动作很粗鲁,伤口直接出血了,一颗血珠就这样挂在伤口上,欲坠不坠。
胸口有点疼。白玉堂捂着一下胸口,然后拿过放在一边的外套就往外走。出了门他才知道自己是在医院。白玉堂皱了下眉,包拯呢?公孙策呢?他得去把展昭追回来。
只是白玉堂才刚走几步就撞上了公孙策。他手上拿着一杯咖啡,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光是凭公孙策眼神里的怒气白玉堂就知道公孙策是断定了自己是要偷跑。
这也没什么好否认的。白玉堂本来就是要偷跑,现在遇到了公孙策,正好问清楚展昭的情况。
结果公孙策根本就不给白玉堂开口询问的机会。在看到白玉堂苍白的手背上那颗刺眼的血珠公孙策的脸就更黑了,“谁准你拔针的!给我回去。”
公孙策可不管面前的是不是病人。他认为,病人就该守好自己的本分接受治疗。如果任性地往外跑,就不要怪别人不把他当病人看,反正最后会治得他接受治疗的。
所以白玉堂就在公孙策的“蛮不讲理的”强势下被推回了病房。
公孙策马上就看到了垂在床边,还在不断滴落着药液的针头。公孙策本来是打算让护士来给白玉堂重新扎上针的,但是白玉堂坚决不同意。
“我不需要。”白玉堂冷声拒绝了公孙策,瞥了药瓶一眼,反正也快空了,还剩大半瓶,“手臂麻了。”
公孙策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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