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从他的头侧微微漫出一些血迹。
纳西莎扬了扬眉毛望着身边的傲罗等待着解释,德力士垂手恭谨地答道:“马尔福夫人,我们只是在保护您的安全。这是个非常危险的犯人,在半年之前刚刚攻击了斯克林杰部长。(安东宁:“打了那只老猴子?酷!好小子!”)虽然看上去无害,但此人非常阴险,会在对方最无防备的时候突然出手……”
“我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纳西莎抬起了下巴,“我想知道的是,你们一贯是这样对待犯人吗?”她回过头望着也对这个局面颇感意外的卢修斯,“我不希望我的丈夫随时处于会遭到虐待的危险之中。否则……哼!”
“不……不是这样的夫人……”两位傲罗追着大步流星离去的纳西莎焦头烂额地解释着,留下背后食死徒们的一片狂笑。自从被关进阿兹卡班以来,他们还没有这么畅快地笑过。安东宁一边笑一边抽搐地捶打着地板:“卢修斯,你打算什么时候再叫纳西莎过来?”卢克伍德也在一轮笑声停止之后,用一贯懒洋洋的语气一本正经地说:“卢修斯,我向你保证,我真的没看见你和纳西莎在做什么。”又引起新一轮的哄笑和其他食死徒的调侃。这种欢乐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摄魂怪出现才消失。
囚室再次恢复平静后,卢修斯心事重重地端坐在石台上沉思:纳西莎的话里透露出一定的信息,确实有危险逼近,只不过他们母子暂时还处在安全之中。这种安全能持续多久?西弗勒斯是值得依靠的人,但他有没有足够的能力和精力?……一切都是未知。
他感觉到对面囚室里那两道沉寂了很久的幽光再次投注过来,也迎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不出奥兰多露出受伤后的痛苦,他只是像被踢了一脚的猫一样甩着头,抓去耳边半凝的血痂,便伸直双腿坐在地上专心地拼合起碎瓷片来。卢修斯轻轻叹息了一声,有时还真是羡慕这家伙的没心没肺。青年忽然想起了什么,丢下瓷片又爬到铁栏边尽力地向外张望着。卢修斯看出他是在寻找纳西莎,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西茜像他的母亲么?真不是什么样的人会教养出这样的儿子来。
“你妈妈是什么人?”虽然明知道多半不会得到回答,无聊之下他还是问了。看着那双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