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人在身后出现,截断退路。这数十人一色黑巾蒙面,所持武器刀枪剑戟不尽相同。两人对望一眼,正想喝问,对方却一声呼哨,蜂涌而上。
来人武功路数颇杂,功夫在江湖上只算得中上,家伙齐齐往展宗二人身上招呼,并不相互配合,到似互相争功。展昭固不用说,宗傅阳得其父宗常衡真传,虽然临战经验不太丰富,但前趋后避间,步法沉稳,一把刀使得虎虎生威,等闲之辈到也耐何不得他。几下起落,已有数人负伤,众人没料到宗傅阳有这等功夫,更没料到会有展昭同行,一时之间竟齐齐停了下来,谁也不冒然而上。
展宗二人站在包围圈中,静待他们再一轮进攻,没想到,众黑衣人面面相觑下,竟一哄而散,分别往不同的方向逃去。展昭微愣一下,腾身而起,后发先至,点向其中一人,那人应指而倒,展昭用剑指着他背心大穴道:“尔等何人?受谁人指派?”那人却不应声,细看之下,竟已服毒自尽。
此后几天,一批又一批的偷袭者连续不断的出现。但两人都不是泛泛之辈,一时之间倒也不惧。随着遇袭次数增多,宗傅阳的心也越来越沉——若非家中出事,怎会忽然冒出这么多人想要自己的命?此时自己身上并无镖物,那些人绝对不可能是为劫镖而来。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杀人灭口!
这一路行来,宗傅阳的面色愈发深沉,展昭看在眼里,却不曾劝慰。这种焦急的心情他可以理解,想来那天成镖局中人已然无幸,今后宗傅阳的日子只能靠他自己一个人去走。这个机会刚好可以磨练一下他的性子——先前的宗傅阳,虽然行止温文沉稳,但是毕竟一直荫庇在他父亲与一干长辈的羽翼之下,处事难免还有些不成熟的地方。比如得知家变之时的慌乱,还有拜托自己前来助他时的神态……通过这些天的观察,展昭确定宗傅阳并不是冲动行事之人,适当的忧虑对于他而言也非坏事。
展昭自己都没发现,也许是因为想到了宗月见的关系,不知不觉之下,他对于宗傅阳,总有种面对晚辈的感觉。但实际上,宗傅阳如今已经二十岁了,只比展昭小五岁而已……
兖州又作“沇州”,古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