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之余,不禁感叹起自己与展昭之间的差距。两人虽然只差五岁,阅历与心智却是天差地别,看来他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原来如此。”韩琦叹了口气,“在下是从官道上得来的消息。天成镖局在寿州的分部同一天被灭门。只是寿州的官府虽知晓此事,却破不了案子,甚至都没有仔细的检查命案现场,便草草的结了案。”
展昭轻叹,见宗傅阳面色发青,正欲说些什么,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句冷冷的嘲讽:“哼!官府有什么用!不过是一群拿着俸禄,只知吃喝的酒囊饭袋罢了!可惜宗老镖头英雄一世,到头来连个主持公道的都没人。若是开封府不插手,恐怕这案子还真就难破!”
韩琦愕然:“唐兄何出此言?”
那唐代寻唇边带着不屑的冷笑:“我看这官府中人,除了开封府的那些,也没几个真正清廉的……不过是些说过一套做一套之辈罢了!”
他神色倨傲,言语犀列,显然除了开封府,对于官府半点好感都欠奉。展昭轻咳了一声,泛起一道无奈的苦笑。暗道唐代寻虽然言语毫不留情,但所说的却也贴近实情。展昭身在官府,对于许多事情都是亲身经历,明白现在的官制确实很需要整顿。但唐代寻这话却有点过了,官场虽然黑暗,也不泛一些真正为百姓做好事的官员。可是身为官府中人,这些话他实在是没有立场来说。
想到这里,一阵懊恼:若非因为自己,那人怎肯身入官场?以至于被人设计,闯了那冲霄楼,竟至于……竟至于……哼哼,官场,朝廷——而现在,自己还是不得不在这样的官场中沉浮,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忽然耳中听得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展昭一怔,还道自己心中振动之下竟将手上的酒杯捏碎了。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手中的酒杯尚且完好,真正被捏碎的,却是宗傅阳手中的那只。
显然,方才的话震动了他,让他一时之间控制不住情绪,一腔怒火都发泄在了手中的酒杯之上。
展昭叹了一口气,正不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却发现那个叫做唐代寻的青年正看着自己,还露出了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他的心中莫名的一紧。
这人的目光为何……
正待细看,唐代寻已然无事人一般转过了头,和韩琦继续聊天,还拉上了宗傅阳,三言两语便将青年的颓唐懊恼化解开许多。展昭见了,对此人不由得有些佩服:这人,果然不简单!
不知不觉,四人边喝边聊,已然喝尽了两坛竹叶青。唐代寻正在讲着什么,忽然转头看向了窗外,展昭、韩琦与宗傅阳顺着他们的目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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