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头,“过去在开封,确实有个推官也叫这个名字。不过他们的个性与长相完全不同就是了。”
“你说的那个我也记得。照你这么说,或许……哎,不说他了!”对那个青年也有点印象,白玉堂见话题有些走形,扯回来道,“这次若非他倒戈,加上爷又疏了防备才叫他得逞,下次再叫我抓到,定剁了他爪子,叫他这辈子拿不了剑!”
说道此面色添了些狠厉,展昭知他介怀自己受伤,心中暖热,道:“这个先不说,你是不是早就对他有所防范?”想起前些时日两人有些针锋相对的摩擦,展昭这话虽是问句,心中已有了答案,只是不知其所以然。
“确实。”白玉堂点头,从展昭手里拿过那面具在手上把玩,这面具做得精巧,触手柔软,如抚真皮,且质料不知为何,这样把玩也没半点伤害。
“老实说,在没见到他人,只听到声音的时候,我就已经有所怀疑,只是一直不甚确定。但是他这一路的表现虽不显山水,五爷却还看得出他不是甚么省油的灯!”
展昭奇道:“早就怀疑?为何?——你先前见过他?”
“不算见过,只是……听过。”
白玉堂此言答的模棱两可,展昭虽疑,也知他不是爱卖关子的人,便竟等他下文。谁知白玉堂却站起身来,向火中又丢了些柴草,踱步之间,显示在思索当如何开口。展昭见他青衣飘然,来回走动,忙叫道:“莫晃!走的我眼晕,想不出头绪就全说了便是,来坐下。” 说着便伸手拉他。
白玉堂笑道:“夜色这么深,你还能看清我这身青皮不成?”却也依言坐下,这几步之间,心中已有计较。他抬头望着不远处渐隐入夜色的树木,望的远了,已与山连做一片,瞧不清哪个是树,哪个是山 。
他的声音就在这样的夜色里徐徐展开,带着明显的回忆:“我方才说,乔装了瞒你一半是因说了的原因,另一半,却与我在前些时日的一段经历有关。这件事情原也没打算瞒着你,只是此时此刻,白玉堂既已死,那么那些人的戒心也就浅了些,如此反而有利——猫儿,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几乎可以说是一段极少数人才知道的隐秘。”
白玉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