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总算是控制住并且在不断好转了,否则一直被关在这里不见天日,单是这伤就能将宗傅阳活活拖死。
但除此之外,情势对他们而言可以说是糟糕到极点。
连续几天观察下来,守在门前的人虽然不多,但显然都是训练有素的人,随时随地都保持着足够的警惕性。太公玄居也不知道这次是第几次自己在门边观察半天然后颓然坐回旁边的稻草堆上,只是想到现在自己身陷囹圄,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就由不得他不沮丧。
看见他面上颓然的神色,宗傅阳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伤口,叹气道:“太公叔叔,是傅阳连累了你啊!”
“说什么傻话呢!”太公玄居抬头看他一眼,见到眼前的少年满脸愧色,摇摇头道,“傻孩子,你是宗大哥的儿子,更是天成镖局的仅存后辈之一,我不护着你,护谁?”
“可是如果不是我,你一个人绝对可以突围出去的!”宗傅阳心急之下,这句话就说的大声了点。外面有个守卫微微侧过头来瞥他一眼,瞧了瞧嘴角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这一眼让宗傅阳气急,这段时间里对于家中惨案的忧心、受伤所引起的情绪上的抓狂、长时间被关在这里的憋闷感以及拖累长辈的负罪感一下子爆发出来,他猛地站起身冲那人喊:“看什么看!有本事、有本事真刀真枪的和小爷比一场,就会暗箭偷袭算什么本事!”
他这一冲动牵动了伤口,强撑着吼完这句话顿时痛的弯下腰来。太公玄居忙上前扶住他,同时一把捂住他嘴半拖半拽的带他到墙角:“行了!你少说两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现在激怒他们有什么用!”
“可是……唔唔……”宗傅阳强行挣出脸来,才说了两个字就又被太公玄居捂上,只能愤愤不平的瞪着那些守卫在外面的人。然而这回对方却好像没听到他的挑衅一般理都不理他,甚至连头都未回。
“好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们会听么?啊?你这孩子!——唉,有时间说这些还不如好好养身子,等你好些了,咱们再说其他 !”
太公玄居大概能理解这孩子现在心中的憋闷,他叹口气,温下脸色松开手。这回宗傅阳没再冲动,而是恨恨然一拳锤在墙壁上:“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这回——宗家和天成镖局的希望都在我身上了,可是我现在……”
“总有希望的。”太公玄居拍拍眼前少年人的肩膀,抬眼瞧瞧四周,眼中厉色一闪而过。他像是在强调什么一般,又好像再将给什么人听的重复了一遍 ,“总有希望的!”
宗傅阳颓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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