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块令牌几乎是贴着衙役头领的鼻子擦过,将那人吓的一个趔趄,耳边又响起“开封府”三个字,心中大声叫糟,才抬眼看清那块令牌上面御前侍卫的印记,忙滚地葫芦一般跪了下来:“这——没想到竟是开封府的大人在此,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恕罪!”
他心中连连叫苦,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早晨听大人吩咐了任务下来,本想抓个壮丁回去充数,没想到随便撞竟撞上这么一位京里的爷!真是流年不利,命犯太岁……
展昭却不看他,目光扫过一旁同样跪下的衙役们,道:“都起来吧!展某只是路过此处,无意冒犯各位,也希望各位办差慎重,莫要胡乱抓错,冤枉了好人!”
“是,是!”那头领一叠声的回应,见展昭果然无意追究的意思,忙告辞一声就要离开。不想身后那位官爷再度开口:“慢着!”
“大、大人有何吩咐?”
展昭扫视了周围一眼,无声的威严:“我来此乃是要务,如无必要,不许泄露行踪给他人知晓,明白么?”
“是!小人知道,小人知道……”那衙役一叠声的应着,回头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泄露展大人的行踪,都知道了么?”
这回连带掌柜小二在内都是一阵应和。那衙役在心里偷偷擦了把冷汗,面向展昭笑的谄媚:“这——大人可还有其他吩咐么?”
“没了,走吧!”展昭缓下语气下了逐客令,见那群衙役如获大赦般离去,与白玉堂交换了个眼色,又看了周围其他人一眼,才一同回去楼上。
进了屋,白玉堂再也按耐不住的轻笑出声,道:“可真是少见你这猫摆官威来看!”
展昭白他一眼,端起桌面茶杯饮了口茶润喉,自己也跟着笑:“在官场这些时日,多少学会些。”说着放下茶杯抻了个懒腰,哪还有先前凌厉威严的样子?分明懒猫一只。
白玉堂看的心中有些痒,真有点想上前搔搔他下巴的冲动。展昭全无所觉,续道:“如此一来,我们的行踪恐怕难以保住了。不过也是时候化暗为明,看看最先找来的是敌是友。”
白玉堂伸手揉揉鼻旁,走过来几步笑道:“不管是敌是友,总好过一直拖着。接下来就该我们静观其变了!”
“不错。”展昭道,“现在坐庄的是谁还说不准,但局面摆开了,是输是赢,总要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