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安排。”
“头您说说,像我这样的,去哪里比较合适?”
“你去那里我都觉得合适。”
“精神病院呢?”
铁路被烟头烫着了嘴巴,捏紧的拳头又松开。
袁朗一直盯着他的手看,平静的面容慢慢变色,末了挑衅的一笑,“您出不了手,因为觉得我可怜?”
回答他的是铁路的一记右勾拳。
袁朗不躲不闪,任那拳头贴上来,嘴角开始渗血,也不擦拭,只管笑,“教官,我们再来比一局吧。您赢了,我就听您的。”
一场没有悬念的比赛,因为铁路的坚持,多维持了一段时间,也因此头脸多挂了些彩。铁路朝地上“呸”了一下,袁朗促狭的打趣,“打落的牙齿得和血一起吞下去,您教过的。”
铁路已然释怀,哈哈大笑,“老子的教官可没教。”
袁朗面对铁路,也在地板上坐好,尤在抱怨,“我有点亏。”
铁路伸手在他已然青肿的嘴角轻抚了一下,有点伤感,“明天你再看到这里,还会记得今天这一架吗?”
袁朗起身,在病床上掏摸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个烟盒,一捏,空的,脸就皱成了苦瓜状,“忘记让您带烟了。”
铁路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也不再追问了。袁朗丢开空烟盒,来到窗户前,脸朝窗外出神。
阳光西斜,映照在袁朗身上。他人最近消瘦了不少,背影也就愈发显得单薄。铁路不忍心再看,一直没说过的安慰话冲口而出,“袁朗你别灰心……”
被袁朗打断了,“您先听我说。”
“说吧。”
“您教会了我,在最绝望的时候,也不要放弃希望。”
“是。”
“这么多年来,我这样要求自己,也这样要求我的兵。”
“对,你一直是我最好的兵。”
“那就帮我保住这份荣誉。”
“这是你的请求?”
“是。”
铁路倒抽了一口气,正要开口。袁朗倏然转身,立正,右手伸至眉梢处,一个标准的军礼,“请大队长答应!”
“你这都计划好了,”铁路长叹一声,眼神黯淡,“我还有什么好说。”
袁朗把手放下来,身体放松,又换上了一贯的嬉笑之色,“以后肯定还有很多要麻烦头的地方,咱这叫先打预防针。”
铁路低着头不吱声。袁朗拍拍他手背,反过来劝慰他,“刘医生的话您也听到了,一般的失忆症,熟悉的环境、熟悉的言行,有助于患者恢复记忆。”
“对你却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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