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
“嗯?”韦姌抬眸,蝴蝶一样的两排睫毛,轻轻扇动,底下是一双清澈如碧波般的眼眸,美得勾人心魄。只不过这样的美,别的男人从未有幸见过。
他没说话,只低头不停地啄她被吻得红润而微肿的嘴唇,方才激烈的时候,她的牙齿在他唇上咬了一些血珠子出来。他也不觉得疼,只觉得分外刺激。这小东西虽然长得柔柔弱弱的,在房事方面却颇为重口。喜欢他啃咬,或者背后这样的姿势,她最容易得到快感。
“对咱们的儿子,能不能别那么严厉?他还小。”萧铎用商量的口气说道。
韦姌坚决地摇了摇头。作为皇长孙和皇长子,都没有任性的权力。韦姌虽也万分疼爱他,却不想把他养出一身的臭毛病。后世那些以自我为中心的孩子,就是从小被家里的大人溺爱出来的。身在皇家更应该严格要求。
“没得商量?”
“没得商量。”
萧铎无奈,深深地为自己在这个家中的地位感到担忧。从前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根本没想过有人能压着他。现在他感觉小的爬他头上,他的女人也爬他头上,他成为最小的那个。偏偏他还得乖乖地妥协。这母子俩这辈子一定是来讨债的。
“澶州城明年就能建好了,那些匪盗也都肃清了。你平日里可以上街去看看。”
韦姌应了声,又问道:“年关将至,澶州的事也处理得差不多了,父皇他会宣你进京吗?”
萧铎的目光忽然暗淡下来,望向别处,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折子上了,却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