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大厅大,两个位子之间相隔的距离大,这边听的断断续续,听不太清楚在说什么,但仍有部分字眼儿钻入了他们的耳朵:那种女人、傻、耍家、不定性、自作多情。
赵肆月看一眼黎蔓枝,她的脸上并无多大变化。
要是黎蔓枝说一声喜欢萧何,今天这主,她作了。以家长的身份和萧家二老谈判,同意就别再找他们事儿,不同意就把萧何管好。
可她偏生不承认,她没松口,赵肆月的家长作风就有些多余。
老头最终还是把萧何拎走了,当着黎蔓枝的面儿,连衣服都没拿。路过这桌的时候,老头看黎蔓枝,眼神里都是鄙视。
黎蔓枝骨头也硬,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回萧家老头,又不是她拽着萧何不让他回去,凭什么用那种眼神看她?她在福利院都没受过那种待遇。
四个人,只剩下三个还在重庆呆着,没人和黎蔓枝斗嘴,多少有些无趣。
赵肆月在房里梳洗,伤口不能沾水,上半身只能简单的擦擦。毛巾扫过颈脖,挽上去的头发垮了一半,发丝垂在肩上,像常战指腹的触摸。
赵肆月换了一套干净衣服,正在梳妆台前重挽头发,黎蔓枝推门进来:“肆月姐,我公司有点儿事,先回一趟北京。”
赵肆月嘴角有笑:“去吧,我这儿也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
对面的常战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整个人身上都笼罩着一股沐浴露的香味。
赵肆月看了看时间,四点一刻,她问黎蔓枝:“今天就走?”
黎蔓枝嗯了一声。
常战送的黎蔓枝,赵肆月没去,在酒店补眠。
又是那个噩梦,她手拿着刀,常战不让她杀人,但地上却躺着李壮的尸体,血流了一地,蜿蜒至她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