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什么?”
“当然,只要重庆有的,再远我也给你找出来。”
赵肆月笑出了声:“听起来,做你女人待遇不错。”
常战笑了,眼里有点点星光。赵肆月要挽头发,他站在她身后,抱着手肘看她,像欣赏一件艺术品。
晚上的时候,赵肆月受了累,又有常战抱着,睡得极其安稳。常战睁着眼,把李壮的事情前前后后理了一遍。
第二天,常战起得早,草草写了个计划。阳光照进房里,透过纱帘洒在地板上,屋子里的温度起来了,常战开了空调,以求让赵肆月多睡会儿。
赵肆月打着哈欠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酒店餐厅过了供应早餐的时间,常战心细,提前让人送了清粥和蛋奶面包。不丰盛,但对赵肆月这种有伤的极对口味。
赵肆月下床吃饭,头发散着,任性的披在身后,低头喝粥,头发任性的滑下来。她手上拿了面包,常战学她的样子给她挽上去,不熟练,挽得乱。
赵肆月笑得开心,她问常战:“你知道最好的两.性关系是什么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