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她爸:“我爸因为我都白了头了,我还苟活着做什么?”
罗溪作势要跳,楼下惊呼一阵,常战喊住她:“罗溪!”
“你冷静点,我这样仰着头累,我先上来好不好?有什么话我们当面说。”
罗溪又坐回去:“谈什么?谈你跟她有多恩爱呀?”
常战心里莫名痛了一下。
今天是赵肆月的生日,他给她准备了一条手工项链和一套崭新的藏蓝色床单。
项链吊坠是一只奔腾的鬃毛都飘起来的野马,马是她的属相,又像她的性格一样。马身上有他的指纹,她要是戴着,他离她的心脏便更近了。
床单是他家里那款的同系列,她说她喜欢,他找人加急定制了一摸一样的。其中一个角,他让人加上了她和他的名字:常战肆月。
他以为,赵肆月看了肯定会说:就想着跟我滚床单!
昨天店家打电话让去取东西的时候,他本不想去的,因为赵肆月说:如果我当你是我男朋友,会让你一而再的去看罗溪吗?会让小女孩儿跟你搭讪不生气吗?我们是炮.友,合拍的炮.友,我从没承认过你是我男朋友,我从来只说过欣赏你....
可他还是去了,扔在车上,准备今天给她的。大概,也只是为了找个见她一面的借口罢了。
常战许久没说话,再看罗溪的时候,他眼里的光淡下去:“我跟她,什么关系也没有。”
罗溪的眸光亮了,同意常战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