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离京,否则打退了丰国,京都却落于jian人之手,你们谁能付得起这个责任?”
宁王立在那里,慢悠悠地转了一圈,眼神在那些个跪下请太子亲征的人脸上打了个转,是和他样貌不符的深邃,让被看到的臣子都忍不住打个寒颤。
他们现在是回过味来了,就冲宁王这条理清晰的话语和气势,宁王这些年便是装疯卖傻无疑。至于为什么,可不是他们要去探究的,明明白白摆在眼前的,是宁王站在太子一边,与景王是两条道上的人。
虽然先前景王是太子之下最有希望即位的人选,可景王和太子在外都是温文儒雅,名声极好,素来也无对立之嫌。如今宁王却是把话挑开了,话里话外都是怀疑景王有坏心,偏又没有给景王定下罪名,只把话撂这了。
那些中立的党派自然不敢再附和景王,生怕被牵连进来。
景王抿了抿唇,强压怒气。
宁王斜着眼看了他一眼,复又面向太子,道:“父皇如今昏迷不醒,唯有太子殿下能镇守京都,而臣弟与殿下乃是一母同胞,是手足之中血缘最亲最浓的,还请殿下允许,让臣弟替殿下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