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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详间,那鸟儿盘旋着,又朝着他叫了一声,落在一边竹子枝干上,朝着他抬了抬腿。腿上赫然绑着一个防水的皮袋。
曲灵风迟疑地退了一步,这应该是师父的信,他不能拆。
那鸟儿看他只立在原地,没有其他动作,嗖的飞掠过来,稳稳落在了曲灵风肩膀上,停稳了还扑棱了两下翅膀,甩了曲灵风一脸水。
算了,反正身上早就湿了,曲灵风抬袖抹了把脸,不跟这扁毛畜生一般见识。
曲灵风驾着沉重的左肩扭头,正对上一双金色的鹰眼。
近了看,这鸟果然是只苍鹰。就说只有师父那人,才会干出这种用鹰作信使的举动吧。
那只鹰又催促般地叫了一声,冲他抬起绑着袋子的右腿。
“师父的信,我不能拆。”曲灵风摇了摇头,“我带你去找师父吧?”
想着师父不见了,大抵是在岛上四处转,他就带着肩膀上死沉的鹰,往主屋里走过去。
主屋的房门大开,曲灵风一眼就看见浑身*的黄药师,看来也是刚回来。
门外,曲灵风停住脚步,有些踌躇要不要叫门,黄药师目光直视门外,瞧见他身上湿得彻底,头发都紧紧贴在了面上。
“灵风,”他皱眉,“进来。”
还没待曲灵风有什么反应,肩膀一轻,苍鹰一掠过低空,如闪电般飞入屋内,停在黄药师的手臂上。
曲灵风赶紧走进去,看着那只抬着腿的鹰。
黄药师哪里管那只鹰,十四岁还是少年年纪,这般被雨水打湿后,曲灵风的白衣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体的曲线,湿透了近乎透明的衣物隐隐透出其下的春色,衣物的主人却一脸懵懂,全然不知。
“先去擦身换衣。”黄药师听见自己微微沙哑的嗓音。
曲灵风哪里知道面前男人心里想什么,满眼望着那被黄药师彻底遗忘的皮袋,一脸好奇。
黄药师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解下袋子,从中掏出一个小竹筒来。扒开竹筒的塞子,从里面倒出一个白色锦帛卷成的小卷,展开,清晰的墨色映入黄药师眼底,让黄药师渐渐蹙起了眉。
“师父?”曲灵风见他这样,就知道事情重大。
“又有人,被掏了心,剖了腹,流尽鲜血而死。”黄药师抬起头,双眼深沉,“看来你我需出岛一趟看看了。”
“师父?”曲灵风仍是一脸疑惑,这种事情,师父一般都置之不理的,怎么今天……?
“是七公给我的传讯,说是王重阳那牛鼻子召集了我们几个,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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