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吃得进去东西,她自己倒无所谓,不想吃就没勉强自己,只每天都要在身上揣着一盒酸梅子,不时往嘴巴里塞几颗,才舒服。
顾淮安反而比她担心许多,总让李嫂换着花样弄些吃的,能让她能多吃些。
虽然怀孕了,但何婧明精神头还好,每天溜达着去报社上班,并没有辞职。
顾淮安尊重他的决定。
这天,在报里,实实在在听到几个人在热火朝天讨论着海城内,那件许多人突然出了意外,或者离奇死亡事件。
“这种事,一般不是上下辈儿接下的世仇,就是自己本身有问题,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被人杀死。”员工之一分析道。
另一位女员工却反驳了,“也不一定啊,说不定那凶手就是一个变态狂魔,以杀人为乐呢?”
“你这推测不可能,如果真是没有理由杀人为乐的疯子,那么,在一位被害者邻居无意中闯进去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连带把邻居也杀了,而是放了那人?”
这样一说,确实如此,旁边坐着的几个人跟着点点头,如果真是杀人狂魔,那不是见人就砍,那他为什么不打干脆就在大街上随意杀人,还特意翻进人家院子里行凶,很显然是有目的有目的有目标地杀人。
何婧明走了过来,抬头看了看他们,问:“你们在说什么呢?”
她一问,旁边一个姑娘立刻把这件事大概复述了告诉她,何婧明才知有人无故被杀事件。联想到前几天顾淮安跟她说的事,心里便有谱,了解了这些人真正被杀的原因,他们并不是什么无辜的老百姓,而是日军安插在民间的,埋得很深的特务jian细,根本用不着被同情,这么多年,不知道干了多少害国害民的坏事。
所以她也是听着几耳朵,也不参与讨论,也没有再过问。
如此,又过了几个月,天气由热转凉,到初秋再进入深秋,然后迎来了冬天,气温一天天下降,树叶由嫩绿一点点变作枯黄,然后随风而起,卷落一大片,最后回归尘土,烂在泥里,这大概就是上所描述的“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的景象了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何婧明的肚子一点点鼓了起来,每次,顾淮安何景秋等人,看着她大起来的肚子,都是一种满怀期待的眼神,好想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只等着孩子出生,疼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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