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由红转为惨白,他一手扶住了门框,险些站立不稳。
张行瑜那张脸未必有多少人熟识,但毛骧乃是前指挥使,他这张脸的知名度可谓高极了。没有哪个官员是欢迎这张脸的,所有官员都本能地避之不及,哪怕锦衣卫已然裁撤,但所有官员见到毛骧这张脸,都还会本能地心惊。刘昌因便是如此。他的心底已然掀起了巨浪。
毛骧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会跟在陆长亭身边?
刘昌因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去了。
“去吧。”陆长亭随手甩给毛骧一个钱袋,就将毛骧打发走了。他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刘昌因。反正效果已经做到了,不是吗?
毛骧笑了笑,捏着钱袋大步朝外走去。
刘昌因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等确认毛骧走了以后,他才哑声问:“这、这人是……?”
陆长亭淡淡道:“我的护卫,怎么了?员外郎怎么一脸见鬼的表情?我这护卫瞧上去也并不凶神恶煞啊!”
刘昌因暗暗道,这人分明是比鬼还要凶恶!他抬手擦了擦汗水,勉强笑道:“无事无事,只是觉得给事中身旁的护卫有些像是一人……”
“谁人啊?”陆长亭问。
这会儿刘昌因心乱如麻,一句话也不愿和陆长亭说,就想坐下来好好地思考一番,这前锦衣卫为何会出现在此!奈何陆长亭有问,他不得不答,刘昌因并不愿意得罪陆长亭。
刘昌因暗暗叹了口气,低声道:“许是我看错了吧……”刘昌因低下头,随后又猛地抬起头来,眼圈微红地道:“给事中,若是解了那风水之煞,我便能有子嗣后代了?”
陆长亭点了点头,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员外郎不肯信我也没关系,这等事本就是大事,不能光听我一家之言。何况贸然入员外郎的宅子,倒是我的不对。”
刘昌因听他如此说,马上表态道:“不不不,我是信的,信的!只是方才给事中所指向的,乃是我家中女眷住所……这才……这才有些不便。”
陆长亭摆了摆手:“那我便不去了。”说着,陆长亭看向了张行瑜:“走。”
刘昌因忙再度出声道:“给事中先莫急……今日还得劳烦给事中啊!这无子嗣乃是我的一块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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