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的东西,信国公夫人也不是好奇心重的人,便也装作不知道一般没有追问。
反正只要能救下汤晟便好。
“汤晟身上应当早早就被人用过风水了,那时没什么事,但却能在他重病时,致他于死地。”
“那、那该当如何?”汤晟的娘亲颤抖着道。
陆长亭想说很难救了,但是想到当日自己没有说出来,也有两分责任,陆长亭便没将这话说出来。
他看向了汤晟的娘亲:“夫人可曾给汤公子绣过些荷包香囊?”
“有、有的。”
“都取来。”
“是、是。”妇人忙不迭地出了门,令丫鬟去取东西了。
过了会儿,便有各色的荷包香囊放到了陆长亭的跟前。多数为母者绣此物给儿女,都带着nongnong的祝福之意,此物也可作风水物。
陆长亭挑了几个出来,放置在了汤晟头顶,胸口,脚底,和床下。人身上之上,有几处极为紧要的地方,便是头顶之xue、脚底之xue、以及胸口之xue。因而搁在这几处,是镇住煞气。而放在床下便是避免二黄五黑煞的。
“剩下的便不必了。”
“可还需要做些别的?”信国公夫人问。
陆长亭摇了摇头:“不了。”剩下也得看汤晟的造化了,其次还得靠大夫医治。
“这是病,太医便能处置。”陆长亭道:“夫人放宽心吧。”
信国公夫人虽然心底仍旧惴惴不安,但也不敢再追问。只颇有些不舍地将陆长亭送了出去。她恨不得将陆长亭留在府中,能随时瞧一瞧才好。
“这样容易便好了?”待走出来,朱标不由低声问。
陆长亭点头:“他如今已是濒死之态,别的风水阵、风水物,他都承受不来。便只能挑着温和简单的法子来了。其实汤晟之症,还得瞧他自己的身子和太医。还有,当初他身上究竟被动了什么手脚,年代已久,很难得知。”陆长亭说到这里顿了顿:“如今更可以肯定吴观玄身上的嫌疑了,他从前与汤晟关系不错,若是他要动手,想来容易得很……”
朱标脸色一沉:“走吧,去你家中,便让我瞧一瞧,这吴观玄还能如何掩饰自己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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