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管此刻克瑞斯并不知道他面前的这个戴着精灵假耳朵又梳着诡异的齐刘海锅盖头的男人到底是为什么会住在这里的——也许他是马克的漫展小伙伴之类——克瑞斯不打算对此发表意见。所以,他很正常的跟史波克打招呼,介绍自己,然后拖着行李进了门,找了一个干净整洁的地方坐下,说:“马克呢?”
史波克站立得很挺拔,回答:“扎克伯格先生此刻正在二楼西侧第三个房间陪伴萨维林先生。”
“华多?”克瑞斯问。
“萨维林先生正在帮忙照顾……”史波克选择了一个比较中忄生的词汇,“我的友人。”
作为当初创办k的四个人之中最基的那个,克瑞斯明显感受得到那句“友人”之中的特殊含义,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尽管眼前这个戴着精灵耳朵的男人像是在玩主仆cos,但实际上,他显然是打算通过这个打动一个人的心。
克瑞斯马上就脑补出来了一大段的狗血言情剧。
然后,他听到对方说:“我的友人身体状况有些不好,休斯先生,请问,萨维林先生在怀有皮特的时候,有什么特殊的精神状态吗?”
“啥?”克瑞斯一愣。
“事实上,我的友人也正在经历与当初萨维林先生同样的事情。我认为,你是在当时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并为萨维林先生伸出援手,所以,向你提问是复合逻辑的。”史波克理直气壮地提出问题。
克瑞斯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不够用了。
而史波克却还在继续说:“我的友人现在处于一种极度易于暴躁的状态,我无法理解这种暴躁,但是作为朋友,你应该见过萨维林先生孕期暴躁的状态,那么,请问,如何去做才是符合逻辑的做法?”
克瑞斯张了张嘴,问:“孩子是你的吗?”
这个问题太尖锐了。史波克看着他,说:“从伦理学以及社会学甚至哲学角度来论述的话,孩子,不应该属于任何人,它是个有思维能力的个体,虽然地球人的婴儿在十八个月之后才有自我认知能力,但是这个孩子是不同的,他有极大可能性是个瓦肯人,而瓦肯人的婴儿一出生就会有自我认知能力并且拥有记忆力。所以,这个孩子,并不‘是我的’,但是,他在基因遗传上,是的,他的另一个基因提供者是我。”
克瑞斯抽了下嘴角,没继续说话。
史波克的描述太过惊悚了,他简直被这家伙的论述吓坏了。
什么十六个月还是刚出生的,婴儿这种东西……难道不是用“是谁的”来表达他们的父母?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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