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僧侣服饰的人。
二周目放眼望不尽的山川,又低敛着眼皮应了一声,待那人隐去,才转身自己向回走去。
辰马离开了战场,银时离开了战场,小太郎也离开了战场,连晋助也被逼离开了战场,然后二周目也离开了战争,成为了小太郎嘴里的走狗,幕府的走狗。
“这就是鹫鬼?”坐在主位的老头子用一双天生奸相的三角眼扫了一眼二周目,象征似的说了一句:“很受女人喜欢,像我年青时候。”,说起女人时,嘴角不自流着涎水痴傻而龌龊的样子,说完就不再看向二周目,一口咬上身边艺妓的白皙的脖颈,二周目深蓝色的眼睛毫无敬意的直视着这一幕,无视女人带着求救的目光。
二周目接着低头望向摆在自己身前的小桌子,清白的瓷盘上摆着一尾鱼,清清白白的鱼身上只有几片香菜,一边摆着装着清酒的小杯子,还有一个小壶,拿起筷子就让人觉得索然无味,就将筷子放到盘边缘,低敛着眼皮,就不再听着德川定定与一众幕僚的无趣谈话了。
不过原本一直拘谨艺妓却似乎放开了,将清酒拿起,倒进小怀中,凑近二周目,表情上带着媚笑,但是轻轻的话语音却带着一种安慰的味道:“别担心,我们都已经习惯这些了。”
二周目有些不明所以,微微抬头看向艺妓,顺着艺妓的目光望向德川定定的方向,德川定定身边的艺妓眼中带着泪光,却仍维持着笑脸。
“能活着就很好了。”艺妓望向二周目,眼里似乎带着一种类似望向弟弟的感觉,二周目左眼眶中空无一物,几天的未经处理脸颊微微有些变形,但是却似乎没有影响到总体,右眉头总是紧锁,深蓝色的眼睛总是低敛,眼角微微下垂,给人一种忧郁而优雅的错觉,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嘴角的阴影让人觉得消失在基中。
忧郁而优雅的男人总是让女人迷花了眼睛,那怕仅仅是默不出声,也让艺妓心喜,说着一些类似抱怨的话,却能让二周目了解了许多。
“前几天有姐妹被召来,便消失了,都说是逃了,但是我们吉原来的女人,能逃到哪里呢。”接着低低的声音又刻意压低,配着脸上的媚笑,让周围人都以为是调情话,“这几天,将军退位,心情不好的很呢。”
艺妓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周围的酒囊饭袋只顾着喝酒完全听不到,但是二周目却抬头望向左手边的胧,相比于周围的热闹,胧的坐位显得冷冷清清,桌上连条鱼都没有,身边更是没有女人,只是偶尔抬起头望向荒唐的德川定定,以胧的听力,自然能把女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却没有任表示,二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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