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射出一种常人不可能有的锐利,然后说着这个案件到此为止,不要再去做不必要的事情,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宜野座望着禾生局长的背影,禾生局长将手中的支配者放回枪匣中,然后转身离开了,宜野座也推了推眼镜,这里只有滕秀星,刚刚看到支配者发蓝光,是错觉么?便出声只有地面上一个画着人形的白色线框,以往一脸精神的滕秀星瘫坐在白线一边,深绿色的外衣与深红色的衬衫上染着的全是血污,连脸上都是沾着血迹,失魂落魄。
大概,是因为是恋人的关系吧。宜野座如此想着,然后滕秀星抬头呆呆的重复着:“喜、喜、喜,他——”
嗑嗑巴巴的重复着名字,想说的话宜野座觉得他自己也可以猜得到,大概是不幸身亡之类的话吧,宜野座推了推眼镜,“我对一个已经成为错误的代表的废物没有兴趣知道,局长已经下过禁口令了,如果不想说的话,你不用再说的。”
“呯!——”拳头打在看肉上的声音,突然间暴起的滕秀星打中了宜野座的脸侧,然后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也许是因为宜野座的故意相让,滕秀星占了上锋,但是却在落拳时迟迟落不下。
棕色的眼睛边缘的眼白赤红,像是被愤怒充斥了脑子的野兽,死死的瞪着宜野座,明明没有泪水,但是宜野座觉得自己好像能看到眼泪一般。
“混蛋、败类、禽兽、人渣!他就是不蠢!他是个凶手!”然后起身跑向外面。
莫明的一大串不好形容词,宜野座起身,这些话应该不是说自己的吧?但是难道是一周目?可是也不像。然后宜野座用拇指擦了一下嘴角,“嘶!”倒吸一口气,果然有血丝。
陆征不知道何时在一边的,还一脸笑容的说道:“嘛,少年的劲总是很大的啊。可惜了一周目桑这么早就死了,滕就该过一阵就好了,初恋这种东西,大部分都没有什么好结局的啊。”
宜野座从兜中掏出手帕,擦拭着嘴角,“啧,这也是你那人渣的体会吧!”
征陆对于宜野座的话完全不在意,只是苦笑了一下,然后把手插在了外衣的兜里,然后用一种平淡的语气说:“只能说是生活的经验吧,死去了许多人,我还活着。”
“是啊,妈妈死掉了,你还可以继续好好的做你的人渣警察是吧?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么?”甩下一句尖锐的指责,宜野座先一步离开了这里,征陆望着宜野座的背影,有些自嘲的苦笑,征陆是宜野座的父亲,因为征陆质疑西比拉,而成为执行官的关系,母子二人受到过很多影响。
不过就像是征陆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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